爷听好了,我是你胡……”

    “涂”字还未说出口,宋言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胡涂的脸上。

    钱塘只听见啪的一声,胸口仿佛也被狠狠抽了一下。

    “啊……”

    接着,耳边便响起胡涂的惨叫声。

    “你……你敢在县府衙门前对我动手,你知道是……”

    “谁”字没出口,钱塘又听见“噗”的一声,接着又听到一声惨叫,还有胡涂砸在地面上的一幕。

    人群中,瞬间就有惊呼声四散开来。

    在县府衙门前,殴打县府大人的公子,这还是头一回。

    众人一边退后指指点点,一边瞧热闹又不嫌事大,小声嘀咕起来。

    一时之间,乱作一团,仿佛清晨的菜市口一样热闹。

    这宋言本就是一个出手狠辣,且不安分的主。

    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我打他,你没意见吧?”

    宋言歪着头,笑呵呵地问钱塘。

    钱塘只觉得脖子僵硬,大脑是一片空白,但很快回过神来,还是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意见,而是不敢管。

    这会,他要是敢说不一个不字,下一秒,便会和胡涂一样,被宋言暴揍一顿。

    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宋言迈开脚步,缓缓走到胡涂面前,也不管胡涂眼中的惊怒,直接拳脚相加,一边锤,一边骂:

    “敢在小爷面前嚣张,小爷就让你明白,什么才叫正在的嚣张。”

    “你爹是县府大人,你可不是。”

    “老子刚打造的长枪,还没得及瞧一眼,就被你这狗东西给抢走了!”

    “你也别指望钱兄,给他胆子,你问他敢吗?”

    “这是替你爹教训你,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做人要本本分分,不要总是想着仗势欺人,如果一不小心,踢到了像我这样的铁板,是要出人命的。”

    宋言话音落下,还不忘回头看着钱塘,笑问道:

    “我说的有道理吧?”

    钱塘看着卷缩在地上的胡涂,耳边不断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心已经凉了半截。

    再看看那胡涂,此刻一张清秀的脸,已经变成了猪头一眼。

    恐怕连他爹妈,一时之间都难以分辨出来。

    许是锤累了。

    宋言站直了身子,甩了甩手,看着通红的手,忍不住又在胡涂身上补了一脚,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还老子打的这么累,这钱,你得赔!”

    赔钱?

    是他被打,还要赔钱?

    胡涂心如乱麻,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烈疼痛,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他哀嚎一声,

    “来人啊,打死人了啦。”

    “还叫?”

    宋言又是一巴掌扇在胡涂的脸上,

    “也是,不让你叫人,怕是没人给我赔钱。”

    柳玉龙此刻也是哭笑不得,上前问道:

    “你这下手够狠的,他这没有三五个月,怕是出不了门了。”

    “和段凌峰比起来,他这算什么,要是段凌峰少了一根汗毛,我再给他加三五个月。”

    感情是因为那个铁匠?

    先弄死你,再弄死那个贱民!

    胡涂忍着剧痛,和饱受催促的心灵,又一次怒喝道:

    “都死了不成,难道要看着本公子被活活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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