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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之间,这内院的空气都仿佛在顷刻间凝结。

    谢必严暗骂一声,难以启齿地解释道:

    “那个……二公子别误会,刚刚小人只是在帮薛公子治疗隐疾。”

    宋言古怪地扫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薛浩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顿时就让谢必严又羞又急,

    “真不是您想的那般,是薛公子得了痔瘘,小人在帮他治疗。”

    “你住嘴!”

    薛浩闻言,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那死死盯着宋言的一副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宋言,上次的账,我还没与你清算,你今日又着想羞辱我?”

    像他们这等纨绔子弟,无法无天惯了,但最在意的还是颜面。

    痔瘘本就是羞于启齿的隐疾,若是传扬出去,背后必定会被人嗤笑。

    所以,他即便疼痛难忍,找谢必严救治时,也要小心翼翼,叮嘱小厮在前堂阻拦。

    宋言闻言,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目光看向大壮,大壮咬着嘴唇,低声解释道:

    “上次在画舫,您抢了他的姑娘。”

    原来还是仇人!

    宋言心中顿时跟明镜似的,笑道:

    “不就是痔瘘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放个心,我这人嘴巴最是严实,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此事难以启齿啊!

    见宋言满不在乎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羞辱他,薛浩大怒,咬着牙喝道:

    “姓宋的,你现在离去,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不愿与薛浩纠缠,宋言只想带上谢必严,先回了庄子,解决眼下的危机再说。

    宋言撇了薛浩一眼,看向谢必严,

    “那就多谢薛兄给面子了,谢郎中带上药箱,和我走一遭。”

    谢必严闻言,先是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薛浩就黑着脸,

    “宋言,你别太过分了。”

    待谢必严回过神,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宋言找他所为何事,尚且不知,但答应了薛浩,却是事实。

    这两人都是天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得罪谁都不好受,于是只能委婉道:

    “二公子,小人刚刚已经答应薛公子,要去永川伯爵府上出诊,您看可否改日?”

    可宋言却不吃他这一套,既然与薛浩早有梁子,那自然不用客气,只见他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改日好啊,改日再去永川伯爵府便是,想来薛兄的痔瘘也不急于一时。”

    “宋言!”

    谢必严脸上的笑容凝固,薛浩恼着脸,

    “别人不惜地搭理你就算了,你还得寸进尺,今日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带谢必严离开。”

    “今日没空和你纠缠,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若再不依不饶,别我将你得了痔瘘的事情,捅出去。”

    “你……”

    薛浩气急败坏,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巨石,指着宋言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混蛋,今天我和你拼了。”

    话音落下,薛浩撸起袖子,也不管痔瘘带来的痛苦,上前就要给宋言一点颜色。

    可他捏着拳头,刚刚冲到宋言面前,宋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本就因为女色亏空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宋言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

    整个人直接转了一圈,脑袋晕晕乎乎。

    前世作为武替的宋言,身手自然不是薛浩这种公子哥能够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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