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松了口气,低声喝道:

    “这么说,你是要认罪了?”

    看着黄旭急不可耐的样子,宋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这种低级的栽赃手段,实则是低劣得很。

    反正今天也要让你黄家万劫不复,多一条罪名,少一条罪名也不碍事。

    宋言也不理会黄旭,而是故作疑惑,看着众人道:

    “说来也奇怪,本侯爷连此人是谁都不认识,更谈不上有任何仇怨嫌隙,为何要下毒害他?哪怕真的要下毒害他,这桌案上的酒菜都是随机端上桌子的,其他人都没事,偏偏就他中毒死了?”

    听到这话,人群中一阵骚动!

    “宋侯,莫不是酒水中真的有毒?”

    面对质问,宋言一脸无辜,

    “从他到澜庭阁吃酒,再到中毒离开,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死了,说明这毒不但歹毒,且性子烈,你们若是也吃了有毒的酒水,早就与他一样了。”

    “此言不错,此人就住在城中,距离澜庭阁也不远,能在两刻钟之内致人死地,说明这毒又猛又烈,不是一般凡品。”

    经邱有福这么一解释,在场的众人一脸茫然,甚至连黄友新心底都有些发虚。

    “又不是只有将毒下在酒菜里才能毒死人,也可能是小厮端上来的时候暗中做了手脚,或者涂抹在其他地方也可以。”

    黄旭见众人又要信了宋言的鬼话,心中顿时急不可耐,脱口而出就道。

    这不说倒好,这话一出,就连黄友新都怔怔地看着他。

    宋言更是直接就抓住了这机会,冷笑道:

    “那以黄公子的高见,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只让他一个人中毒,而不影响旁人呢?”

    “住口。”

    黄书序一直冷眼旁观,当黄旭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再也不能继续放任。

    黄旭这蠢东西,稍微被宋言一刺激,就跟发了疯一样,智商也跟着极速下降。

    这个局不是苟富贵设下的,极有可能是黄旭!

    可是,以黄旭的本事,他断然不可能设下如此巧妙的局。

    黄书序眉宇间显出一个川字,有些心烦意乱,

    “宋侯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黄旭又如何会知道凶手是怎么下毒的?”

    这老狐狸!

    宋言表面轻笑,内心却暗骂,他若是晚一步阻拦,黄旭此刻多半已经不打自招了。

    “老大人所言极是,即便黄公子真的猜到凶手是如何下毒的,与查出真凶也没有半点关系。”

    苟富贵突然跳出来附和,看似在为黄旭鸣不平,实则暗度陈仓。

    黄友新没听出来,黄书序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黄旭对下毒的过程和方法这么清楚,那最大的嫌弃岂不就是他?

    “其实很简单,有人借着澜庭阁为吕先生贺寿,趁着人多眼杂,毒杀了此人,故意栽赃给澜庭阁,至于下毒的办法,正如黄公子所言,或许是直接涂抹在酒盏上也说不定。”

    宋言看着黄旭,

    “对吧,黄公子?”

    黄旭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下的毒。”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就算不是黄旭亲力亲为,肯定也事先知晓,甚至就是他授意的此事。

    这狗东西,想不出来这招,是他?

    黄友新见黄旭面色苍白,目光在苟富贵脸上稍作停留,直到苟富贵微微摇头,他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该死的浑蛋,又擅作主张?

    宋言扫了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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