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来请示公子的。”

    阴谋诡计?

    苟荡早就听闻,宋言一肚子坏水,有阴谋诡计也是正常。

    但他对付澜庭阁的是堂而皇之的阳谋,还怕他作甚?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沉下心,

    “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原本,依照计划,小人几人正要去澜庭阁,可宋言拦在门口,说城南姓吕的大官人包了整个澜庭阁,要大摆寿宴,若是我等不交礼钱,便不让我等进去。”

    郝爽心头一跳,原来这厮早就想好了说辞?

    阮范不顾郝爽的脸色变化,继续道:

    “公子想想,有如此排场,且住在城南的吕姓大官人是谁?”

    姓吕?

    排场还不小,城南?

    那岂不是……

    苟荡心惊胆战,若说这建康府,乃至整个肃州,他唯一不敢得罪的,除了黄旭之外,就属吕不惑。

    得罪黄旭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得罪了吕不惑,都不用对方动手,苟富贵就会亲自剥了他的皮。

    “你是说,在澜庭阁摆寿宴的是吕院长?”

    “那厮虽然遮遮掩掩,但依旧逃不过小人这双眼睛。”

    阮范得意地撇了郝爽一眼,就你那脑袋里全是肌肉的疙瘩,也想和我斗智斗勇?

    我只要略微出手,便是你无法触及的高度。

    郝爽心中不爽,也只能暗骂阮范不要嘴脸。

    “此事你做得不错,那接下来应当如何?”

    苟荡深吸了口气,宋言如此难缠,可他已经收了常青的好处,这进了口袋的小黄鱼,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依小人愚见,让府衙的衙役乔装打扮与我等一起,交了礼钱就能进了澜庭阁。吕院长的寿宴,宴请的必定都是这肃州名望贵胄,只要暗中使一些手段,破坏了吕院长的寿宴。

    届时,吕院长必定会怪罪宋言那厮,等众人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公子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阮范这话一落,苟荡顿时拍手叫好,在肃州得罪吕不惑,后果可不比得罪黄家来得轻松。

    “很好,想不到,你的脑瓜子,还有些慧根。”

    “都是公子教得好。”

    “哈哈。”

    苟荡对阮范这马屁很是受用,大手一挥,豪气万丈道:

    “不就是几个礼钱吗?本公子给了……对了,一个人要多少来着?”

    提及礼钱,阮范脸上的得意瞬间消散,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苟荡还以为他在为自己心疼钱,不以为意笑道:

    “你直说便是,本公子虽然囊中羞涩,但为了兄弟们,这几个银子还是愿意给的。”

    “公子大义,小人佩服。”

    阮范很懂得分寸,先是一记马屁,让苟荡尝些甜头,然后再道:

    “宋言那厮要求,一人得五十两银子?”

    “多少?”

    苟荡一副见鬼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范,阮范面色一垮,他又看向郝爽,郝爽也唯唯诺诺,

    “这狗东西是不是穷疯了?这是随礼钱吗?他这分明就是明抢。”

    苟荡越想越气,但还是强压着怒火,心中默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宋言吃下去的,迟早要让他吐出来。

    “走,就当给这狗东西买棺材板了。”

    苟荡咬牙切齿,心在滴血,喝道:

    “等进了澜庭阁,都听我的命令行事,不让你们动手,都给我老实待着。只要我一声令下,尔等只管把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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