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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将你折磨成这样的?”
黄旭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目光不善地看着宋言。
苟荡心中既委屈,又愤恨,强撑着一口气,指着宋言,刚要开口,便被黄旭打断。
听他这漏风的话,实在别扭,
“宋言,你眼中还有没有法纪,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将苟兄打成这副鬼样子?”
他虽然在质问宋言,但眼中明显还有忌惮。
宋言胆敢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暴打他,对苟荡动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与此同时,秦般若等人也起身走到宋言身后,目光冰冷的看着黄旭。
黄旭对秦般若垂怜已久,此刻见她目光幽幽,心头一团怒火燃得更猛。
“怎么?黄公子是要为他出头?”
宋言耸了耸肩,
“既然如此……般若,算好他们刚刚砸了多少桌椅了吗?一共需要赔偿多少钱,告诉黄公子,让他赔付。”
“一共十张椅子,八张桌子,共计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
黄旭一怔,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是没见过银子吗?十张椅子八张桌子,你居然敢开口要五千两银子?”
苟荡怒火攻心,两眼一黑,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宋言扫了他一眼,心道,年轻人睡眠质量就是好。
“给四千九百两银子就行了,多的一百两银子,就当给苟兄的医药费了。”
宋言大手一挥,很是豪气道。
银子事小,但颜面却价值万金,特别是宋言与秦般若一唱一和,这个一向对他视而无睹的章和公主,居然对这个浑蛋如此在意?
“宋言,你当真要与我黄家为敌?”
黄旭目露凶光。
“怎么?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没有想过与我为敌?”
宋言冷冷一笑。
两人剑拔弩张,其余众人却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宋言不按套路出牌,嚣张的气焰比黄旭更甚,这只过江龙,可是连黄旭都敢打的,何况是他们?
看着苟荡的惨状,他们浑身湿冷。
“很好,今日我便让你知道,这肃州到底是谁说了算。”
既然已经与宋言撕破脸皮,黄旭也没有再顾忌,他一声招呼,身后的侍卫足足有六七人。
宋言身手再好,双拳也难敌四手吧?
“住手……”
可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黄友新面色阴冷地走来。
“父亲。”
“混账,不是让你回府吗?”
黄书序特意交代,让黄旭不要与宋言刀戈相见,可他前脚刚走,黄旭后脚就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
“是他咄咄逼人,孩儿也是忍无可忍才……”
“住口。”
黄友新怒喝一声,宋言明知故问道:
“原来是黄大人,这位是令公子?”
“侯爷别来无恙,你与犬子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黄友新迅速换上一副嘴脸,心中怒骂下贱的同时,嘴上却丝毫不提城南门发生的事情。
“哎,哪有什么误会,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没认出自家人吗?那天我们在碧春阁把酒言欢,不是说了,你侄子就是我侄子,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你……”
黄旭一口牙几乎都要咬碎,黄友新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这混蛋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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