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殿下能够帮忙。”宋言笑道,

    “在公堂上能够证实,这块玉佩是殿下赠给田解元的。”

    以秦牧的身份,有他作证,黄友新哪怕有任何不满,也要憋在心里。

    秦牧面色暗沉,没有答应。宋言摆出一副道德绑架的架势,言语中强调田解元对他有恩,倘若不应允,岂不是知恩不报,成了小人?

    若就此答应宋言,哪里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三言两语,巧言令色就想将他骗了……岂有此理。

    也难怪郑碗铭对他没有好言相待,想来自己不在周安县的时候,这浑蛋一定没少占她的便宜。

    秦牧心思百转,语气平淡道:

    “此案牵连甚广,即便以我的身份,也不好直接插手。”

    “殿下莫非见恩人含冤,也不愿出头?”

    宋言眉眼一凝,郑碗铭面色巨变,这小子胆大包天,面对当朝亲王,也敢针锋相对。

    她正欲开口,被秦牧阻拦,他悠悠道:

    “那日,我赠玉佩予田公子,便是对他的帮助,给了报答,已经两清了。”

    “恶人当道,殿下身为皇子,也能做到视而不见?”

    “那是柳大人和你的事情。”

    宋言凝目看着秦牧,以为他胆小怕事,是因为知道黄家背后撑腰的是赵王秦风,内心颇为不愤,

    “昭昭天理,若每个人都如殿下这般畏首畏尾,那这天下还有公平可言吗?”

    “宋言,你大胆。”

    郑碗铭眼角狂跳,娇声呵斥。

    宋言冷笑,

    “如殿下这般,日后恐怕也护不住我姐的安危。”

    秦牧面色微变,郑碗铭面色一白。

    “我并非担心黄家。”

    秦牧淡淡开口,宋言眼角一跳,心中顿时明了。他不是怕黄家和秦风,原来是要自己付出相应的筹码,才愿意帮忙。

    步步为营,天家无情,果然没有一个是什么好东西。

    宋言冷哼一声,心中将秦牧咒骂了千百遍,心道:“要什么样的利益,才能让对方让步?

    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难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剩余的百分之一,则需要更多的钱。”

    宋言想明白之后,看向秦牧的眼神,也有了微末的变化,

    “不如这样,殿下应允我的要求,我保证,不会有人会为难殿下的。”

    为难?

    他是怕有人为难吗?

    他是想试探宋言,是否知道董路的存在,甚至是否与他暗中调查的事情有关。

    见宋言装傻充愣,他摇头不语。

    宋言咬牙道:

    “这块玉佩,本是殿下之物,我也可以归还。”

    秦牧依旧摇头,笑而不语,郑碗铭掩嘴轻笑,这本就是楚王殿下的物品,他还想私吞不成?

    难得见到宋言吃瘪的表情,她心中不屑的同时又大为快意。

    宋言气的咬牙切齿,嘴角一僵,

    “以后只要有赚钱的买卖,我都带上你,怎么样?这是天大的优惠了,你也看到了,章和跟着我可是赚得钵满盆满!”

    秦牧不急不缓的态度,让宋言恨不得敲碎他的头盖骨,

    “反正钱是没有,五两都没有。”

    “五两?侯爷,那日我可是听闻,侯爷捡了四千两银子呢?”郑碗铭惊诧,冷不丁直接将宋言忽悠黄友新的事情败露,特别将“捡”字咬得极重。

    郭河撇过头,望向窗外,秦牧面色错愕,望着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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