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他安然无恙走出县衙大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本能地以为,只要有黄友新在,宋言又如何,一样斗不过他们黄家。

    所以,根本不需要顾忌。

    他一直视郑婉茗为禁脔,别说他人染指,哪怕多看一眼,他都心如刀绞,恨不得挖了那人的双眼。

    他对待郑婉茗,可与其他胭脂俗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