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壮重重点头,

    “有次,小人还亲眼瞧见秦氏与一个外男相会,给了不少银两,那都是您送她的金银首饰,换的银子。”

    宋言目瞪口呆,转身怔怔地看着大壮,恨得牙根生疼,

    “那你为何不早说?”

    银子事小,但头上要是绿油油的,谁受得了?

    大壮眼角一跳,

    “小人说了啊,可你不信,说那是秦氏的哥哥。”

    大壮小心翼翼地看着宋言,又补充了一句,

    “此前,秦氏不是说过,她父母亲人,早年天灾的时候,就已经死绝了,她这才到青楼卖艺的?”

    该死啊!

    宋言确实记起来,真有这么一回事。

    想到此处,宋言再也无心欣赏洞林湖的春光,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很快就来到那处宅院前。

    若不是宋言,秦氏还在青楼卖艺,是个贱奴。

    宋言不但帮她赎身,还将她的户籍改成了良民,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吃他的喝他的,背地里还有这等腌臜事。

    可二人怒气冲冲而来,宅院中早就人去楼空了。

    宋言里里外外一顿翻找,除了一些平时用的家具,少许衣物还留着,哪里还有秦氏的踪影?

    这娘们怕是收到了风声,提前跑了?

    “二公子,全都找遍了,没有。”

    这还用你说?

    我看不到吗?

    宋言气急败坏,出了宅院,便吩咐道:

    “稍后你去打听一下,看看秦氏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宅院中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一切都井然有序。

    大壮重重点头,刚要询问宋言,接下来要如何打算,便顺着宋言怔怔的目光瞧去,那尽头似乎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见被他们二人发现,转身就跑。

    宋言眉头一皱,抬脚就追了上去,可刚刚追到那箱子的转弯处,却哪里还有可疑的身影。

    宋言不想轻易放弃,与大壮穿过巷子,来到天京城西府的朱雀街上。

    见鬼了……

    这条长街人声鼎沸,宋言扫了一眼,一座装饰精美的三层酒楼,就映入眼帘。

    飞檐漏角,雕梁画栋,看上去既气派,又不失风雅。

    这酒楼他印象极深,是天京城有名的风雅之地,其背后的东家,背景深不见底。

    口干舌燥的他,心情也有些烦闷,

    “走,去看看。”

    大壮先是一愣,面色再次变得古怪,这醉望楼可是天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宋言也是其中的常客。

    这找人找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勾起了酒虫?

    ……

    天京城!

    武侯府!

    宋景明侧身躺在床榻上,目光惊疑不定。

    他身前一位鹤发老者,正在细心为他把脉,许久后才放松下来。

    “如何?”

    “还算稳定!”

    “我说的是城外庄子上如何!”

    提及侯府在城外的庄子,鹤发老者眼中也是惊诧,

    “说来也是奇怪,那谢必严倒是真心在为染了瘟疫的农户治疗,而是手段高超,不似凡手。但是……”

    “但是如何?”

    宋景明先是一愣,悬着的心稍微松懈,又因为鹤发老者一转的话锋,再次提起。

    “老夫与谢必严浅谈了一番,他的医术平平无奇,不可能会有治疗瘟疫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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