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清二楚,有好处的时候,脸上热切殷勤,一旦遇到问题,丝毫不讲情面。

    这一问,宋言反而内心纠结起来。

    全部推给宋思妍,还是自己一力承担下来?

    若是转变得太快,难免会让宋景明怀疑,可若是浑浑噩噩,接下来很多事情,怕是都难以展开。

    “有难既然不能同担,有福也不配同享!”

    宋景明脸上一抽,怔怔地看着宋言,头一次觉得有些陌生,突然长叹一声,

    “我本以为,你哪怕不堪造就也好,为父在时,也能保你一世安平。

    即便百年之后,你大姐一样会护你周全,现在看来,你不是没有心思,而是故意在与我作对……”

    闻言,宋言默然不语。

    前身的心思确实有些叛逆,仿佛得不到宋景明的认可,才故意摆烂。

    可他不同,现在小命随时都有危险,若继续摆烂,怕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宋景明的心思沉重,脸上除了落寂之外,似乎还有片刻的挣扎。

    宋言扫了屋内一眼,挑眉突然问道;

    “父亲,您的病,应该不是暗疾吧?”

    宋言的想法简单,若真是庸医误诊,如何也不能让宋景明轻易领了盒饭。

    他虽然不知道宋景明中的什么毒,但只要提醒了,想来是会有办法医治的。

    可宋景明一听这话,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宋言,脱口而出,

    “是谁告诉你的?”

    他知道?

    宋言暗道一声糟糕,但也而只能解释道:

    “此次为了救治庄子上的农户,孩儿请了中街回春医馆的谢郎中,也与他说过您的病情。”

    是他?

    谢必严?

    此人宋景明还有些印象,但不过是一个医术平平的郎中,为何能看出他的病不是旧疾复发?

    一瞬间,宋景明的心思也有些混乱,眼神惊疑不定,

    “此事你无需过问,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庄子上的农户安然无恙,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再有几日,便是庆国公的寿诞,到时候,你代为父去贺寿,顺便见见你那未婚妻。”

    还有未婚妻?

    见宋言颔首,宋景明摆了摆手,

    “我乏了,你先下去吧。”

    果然是中毒,可宋景明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对外宣称是旧疾复发?

    这其中到底还藏了多少猫腻?

    宋言退出房门之后,心中也像是堵着一块巨石。

    ……

    天京城!

    高家府宅!

    高亮落荒而逃之后,心中满是愤恨。

    不仅没有将宋言拿下,反而丢了夫人又折兵。

    明明与他一般,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今日不见,怎么就突然大发神威,拳脚功夫如此了得?

    难不成,他平日里都在装傻充愣不成?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浑蛋事后肯定得意扬扬!

    “不行,这事决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可恨,着实可恨……”

    高亮越想越气,正好高颠处理完公务,一脸疲倦地回来,见高亮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猜想,定是在外面惹是生非,又吃了大亏。

    “混账东西,你不在家里温习,是不是又跑出去胡混了?”

    “父亲,此次孩儿没有惹事,反倒是宋言闯了大祸。”

    宋言?

    武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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