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转,继续说道,

    “或许是那边伤势没这边重吧。”苓宁猜测道。

    “你太小看他了。”权苓钰反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天他每说一句话,都暗藏深意?”

    苓宁闻言,细想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殿下是指……”

    “我听说,每次闯祸都是两人共同为之,但每次受罚最重的总是凌王的儿子,而有些人,明明与他无冤无仇,却也受到了波及。那么,他们得罪的,恐怕就是另一个人了。不,应该是他更喜欢看着别人动手。”

    “端王的这位公子,与他父亲如出一辙。此次寻找袭击者之事,也交由凌王处理。”

    “那怪不得,那天端王妃母亲会来国公府参加宴会,原来是一点不用担心,说不定来参加也是端王授意。”苓宁说道,

    “据我所知,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虽非亲密无间,但是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那位对他们都一视同仁,但是端王毕竟是同母弟,地位终究有所不同。”

    “但是母亲不一样,还是不一样的,他这些年给了两个弟弟很多东西,到为他们挑选的妻子中就能看出很多,背地里面给他们的产业估计也不少,也不知道究竟经营得如何。”

    “这次的事情,明天就看他们两个的目标是否一致了。”

    京兆府的宽敞议事厅内

    京兆尹,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巡城营营长聚集在一起交流查到的东西,

    “我这边没有查到跟图纸上相似的剑,而且现在京城中的武录史也没有符合要求的人。”宁景和率先打破了沉默。摇头说道,

    巡城营营长接过话茬,补充说:“我询问了城门守卫和城内各店铺的百姓,均没有发现那辆马车的踪迹。看来,他们进城时并未使用马车。”

    “我这边也是一无所获,”

    “真是奇了怪了,为何会在车内消失呢?”

    “唉!因为那天进城的马车特别多,马车外形又大同小异,问来问去也没有个头绪,那辆马车到底驶向了何方?”

    “可是明日便是大朝会的日子,陛下恐怕会急需一个结果。”

    “或许,我们可以将此事始末详细记述,交由陛下裁决。毕竟,两位世子在这件事上都有过失,而因无人受罚,袭击者才不敢出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此,你我二人便去禀报王爷,诸位大人自便吧。"京兆尹与巡城营营长低声商议后,决定去向王爷汇报此事。

    他们二人刚步出京兆府,刑部尚书辛泽瑞、武录司司正宁景和、大理寺卿冀浩气便慢慢地走在后面。

    冀浩气忍不住向身后的宁景和低声问道:“司正大人,您真的不知道这柄剑地属于谁的吗?”

    宁景和看了他一眼,“冀浩气大人,虽然那两位的描述有些模糊,所画之剑也非十分逼真,但剑的样式,你难道没有想到什么吗?”

    两人对视间,冀浩气陷入了沉思。宁景和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他耳边低语:

    “那把剑,说特别也不特别。你应该也能想到,除了我们武录史还有谁会?”

    冀浩气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虽然心中早有疑虑,但宁景和的话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测,而在他们前方的刑部尚书辛泽瑞,一直密切关注着后方的动静,此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