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想到自家还处处质疑人家的忠诚,心里一动,不觉有点惭愧。

    身子向前倾了倾,低声道:“石寒,说到这里,本王又不得不要佩服你的心计,果然是少年老成,心思活泛,万里挑一啊。”

    石寒叹道:“那么,还请大王马上布置计策罢,此计一定非促成不可,不成咱们也得硬使它达成!”

    他这语气实在是霸道、冷酷和阴狠,让司马冏和司马冰父子两人都是心里一颤。

    “怎么个不成也得成之法?要是张方此人心中意志都被消磨光了,没有这么恶气,只是个软蛋,事到临头偏偏就不反抗了呢?”司马冰又担心地反问了一句。

    凡事往坏的方面想,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就裁脏嫁祸!”石寒目光阴森,如鬼火闪烁着。

    “我们派个最信得过的人领司马伦的亲信去暗室中见张方时,隔绝他从人的跟随,都留在暗室外,到时候我们的亲信就可以趁机轻松一刀从背后果断杀死了结了此人,然后大声呼喊张方杀人了,此贼喊捉贼之计。”

    石寒瞬间做出了个双保险的局:“再加上张方手中持有的短匕杀人凶器,作为如山的铁证,司马伦亲信带来的从人一窝蜂拥而入,都可以作为‘目击’见证,包保叫他百口莫辩,最后我们再假惺惺地把他交给司马伦去处理。”

    “果然此计毒辣,无论如何都要算计嫁祸给张方,都不叫此人有任何申辩回旋的余地啊。”司马冏也算是见过大世面,反而平复了心态,极为平静起来。

    很快又有些兴奋地转头对司马冰道:“冰儿,赶紧吩咐府中护卫,送了张方去后院暗室关押,一切依照石寒给出的计划行事!”

    “是,”司马冰答应一声,立即起身离席去了。

    就只见他走出到殿门外,叫了两个亲兵护卫,一左一右押着那被大麻袋套住的张方下去。

    一见及此,石寒心情舒畅,此时所有不悦都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夹起食案上一片凉拌卤猪耳朵脆骨来丢进嘴里,嚼得咯嘣咯嘣响。

    “来人,”司马冏再次一声招呼。

    立即又有两名护卫奔入殿来,跪到司马冏面前听令:“大王,请示下!”

    “你们两人马上去赵王府送信儿,就说我们府中今晨被人暗中偷偷投送了一个被五花大绑,麻袋蒙头,叫张方的人进来,明显是昨晚有人故意向我们裁脏嫁祸。”

    司马冏一通命令迅速下达下去:“叫赵王遣人来认领,如果赵王不派人来处理这档子事,那便罢了,就当此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两名亲兵一边听令一边频频点头,司马冏又叫他们照原话复述了一遍。

    确定他们口舌便给,说话没有漏洞,这才命他们去了。

    石寒出了一阵子神,胸有成竹地笑道:“此事办到这份儿上了,绝无差漏,大王勿忧,只管坐等看结果!”

    “如今本王也想通了,司马伦那老小子野心勃勃,一切事皇帝和朝廷,如昔日曹孟德和宣祖帝事故,他独裁专权,妄图谋朝篡位,昭然若揭。”

    司马冏粗声粗气地说道:“我总之是他这条路上的绊脚石,他是绝不肯放过我的,如今也唯有与之抗争到底,豁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酒的度数很低,石寒喝了好几杯,依然很清醒地坐在那里,悠闲自在地观赏着王府乐舞。

    公侯王府的奴婢,一般是女主人聘人调教。

    大家族出身的女主人精通乐舞,兴致来时,也会亲自调教,务求尽善尽美。

    高门贵第是需要排场的。

    招待客人的女乐、舞姬就是排场的重要组成部分。

    如果客人身份很高,主人有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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