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啊。”

    司马允激愤慷慨而言:“值此国家危难之时,岂可只顾个人安危?当振臂一呼,血溅五步,以诛佞臣,力保我皇江山永固。”

    石寒道:“但我们淮南王府中又都是剑客豪侠,固然人数不多,却都是深不可测的剑道高手,何不继续坚持进行夜晚暗袭刺杀,各种破坏活动?以扬其长,先打击剪除司马伦和孙秀二人的外围党羽和亲信心腹。”

    “对呀,你倒是给我再次提了个醒……”司马允一声恍然大悟的惊呼,噗嗤一笑,慢慢的笑容凝固了。

    石寒直勾勾地看着司马允,阴测测地道:“只要能予以敌人严重打击,削弱瓦解其势力,无所不用其极又如何?”

    “这是长期切实可行的最有效对抗办法,比明的来反叛刁钻毒辣得多,这也才是我们的底气啊。”

    司马允冷不丁地突然转头问向身边的亲儿子秦王司马郁:“郁儿,你觉得我们最先要针对的司马伦党羽该是谁?”

    “依孩儿之见,首先还是要对付殿中中郎士猗和尚书左丞王舆,他们掌控皇上身边的殿中禁卫,时刻监视和威胁皇上的安全。”

    司马郁微一沉吟,点点头道:“只可惜我们上次的刺杀功亏一篑,让士猗逃过了一劫。”

    士猗是殿中中郎,之前任这个军职的是孟观、李肇,孟观是孟平之父,两人正是因为当初参与诛杀杨氏才步步高升。

    这个位置在禁军中极为重要,如若真能当先除掉士猗,也算是成功断了司马伦一臂。

    还有尚书左丞王舆率领禁军掌控皇宫各宫门,解决他或可先突破宫门作缺口。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只怕再出击已经不易成功,”石寒接话分析道。

    “而且司马伦和孙秀会加大对全城的戒严,不利于我们的继续行动,还是先隐忍两天再看吧。”

    司马郁又接了话,越说越觉得兴奋:“只要我们纵火洗劫捣毁了孙秀在洛阳城中的青楼产业,司马伦操控下的赌场产业,定然会使其肉疼死,再也坐不住的,要迫不及待来逼迫,主动出击我们淮南王府。”

    石寒也认同地点头告诫道:“嗯,这证明我们还手握主动权,我们真应该要好好沉住气,把握住这种趋势,不要被对方带偏了节奏,掉落进对方为我们设好的陷阱中。”

    “正合我意,暗中尽兴作乱,烧杀抢劫我最喜欢!”石方唯恐天下不乱,顿时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