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要知道每个宿舍都是同一个队的队员,倘若锣鼓三通不到或不齐的,全队连坐体罚,正、副队主都无一例外。

    又是一通锣响,校场上响起点鼓。

    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醒转过来,各队的正、副队主都提着军棍正在各自营区的宿舍里大声叫骂。

    一片纷乱中,许多人悲哀地发现,又要被连坐了。

    等到第二通鼓响起,每个队都有队员把没及时醒过来的队员给抬到了校场来。

    其他人来不及穿衣的,也都把衣服器械抱在手上,风急火燎先窜到演武场上来。

    刚刚站好,第三通鼓就响了,众人大出一口气。

    只要到齐了,虽然军容不整,但处罚也远比没及时到场集合的要好得多。

    男兵二队的副队长于亮和三队的副队长鞠强,都是亲自背着自己的队员,踩着第三通鼓点到场,差点连他们自己都迟到了。

    要说女兵还是乖巧听话的多,没男兵那么多牢骚怨恨和反抗精神,虽然也同样狼狈,但是队列齐整太多。

    石寒在演武场前方的高台上,满意地看着下面慌乱狼狈的人群。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紧急集合了,确实够折腾的,许多人不知扛不扛得住。

    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钟熊楚虽然看上去憨憨的,像个傻大个,但是做起事来较真。

    往往这样认死理的家伙更具有莫大的杀伤力,他看来是要把这三把火彻底烧旺了。

    其实这种紧急集合还是有好处的,要是出兵打仗在外,晚上突然被敌军劫营,或者京城禁军悄悄前来偷袭抄掠。

    经受过反复模拟演练,有了充足准备和经验的军队,肯定应对起来就要好得多,不会那么慌乱,一触而溃。

    有钟熊楚顶在前面折腾这些人,石寒也是乐见其成。

    毕竟要有居安思危精神吧,一个不好,他们是石崇府里旧人的身份,和在京城烧杀抢掠的事情都败露了出去,也随时有可能突然遭受朝廷中央禁军袭击和围剿的危险。

    也就是说,现在看似还风平浪静的,其实随时也有可能要应对深夜突发的大战。

    这样总教官把他们的毅志力都磨炼得更加顽强,应对真正大战的时候也会更加应付自如和战斗力飙升。

    同样,他们练兵中所受到的怒火也只会烧向钟熊楚,不会怨恨到他石寒这个最高老大的头上。

    石寒对站在身旁的钟熊楚,以及石冰、石勒和石惠、绿珠等人微微一点头,众人赶紧亲自开始检查各自队员的到数情况。

    他们在营区通向演武场方向站了,拦着后面出来的人,不让他们混进去。

    钟熊楚则亲自点检现场到达的人员,由各队正、副队长集合整队报数。

    他听着汇报,漠然地数了数人数,对队列中只穿了半边裤子、衣衫不整的人都视而不见。

    “现在深夜突击进行摸黑夜行军训练,绕白马寺和我们白马庄园外围行军两圈半。”钟熊楚就像个恐怖的暴君,又当即下达了命令。

    大家心中都是一惊,白马寺和白马庄园外围这么大的范围,急行军两圈半莫不有十余里路,大半夜黑咕隆咚地得走多久。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马上举手,原石府护卫统领,资格最老的石冰做了出头鸟。

    他愤愤不平的道:“总教官,我们白天不停的大练兵已经够累了,你还这样大晚上的不让我们好好睡觉,故意折腾,我们大家如何吃得消,身体不都要被你熬坏了。”

    钟熊楚漠然地道:“我是总教官,这是我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要锻炼出永远也击不倒的钢铁意志。”

    “今晚上的加练,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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