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不慌不忙拿出手机,选了几个合适的角度,拍下照片,发到网上。

    不出意外,那几张照片很快就全网疯传。

    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全部都说霍奕北旧情难忘,要求苏云暖成全霍奕北和简相思这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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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冬至节气,也是烁烁的生日。

    一年中黑夜最漫长的一天,也是三九严寒的第一天。

    江城有在冬至日喝鸡汤、吃冻豆腐的传统,再加上又是烁烁生日,苏云暖干脆跟医院和幼儿园都请了假,在家陪儿子。

    白晴也没去上班,跟苏云暖一起给烁烁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玫瑰小区。

    三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之后,便开始忙活。

    烁烁胳膊打了石膏,是伤员,用不着他动手。

    小家伙回到自己房间,负责玩。

    白晴洗菜、切菜,给苏云暖打下手,苏云暖则是洗肉、切肉、炖鸡汤。

    烁烁不在厨房,白晴才问她:“宝,你和霍奕北这个婚还离不离?能不能离得成?”

    “看这架势,你想离婚不太容易。”

    从苏云暖提出离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霍奕北要是肯离,早就离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反而有点搞不懂霍奕北想做什么。

    不爱苏云暖,又不肯放她自由,狗男人不会真的想家里一个,然后在外头又包养一个吧?

    苏云暖戴着橡胶手套,一手抓鱼,一手拿着剪刀,熟练的刮着鱼鳞,头也不抬回她:“管那么多呢,霍奕北不离婚就娶不了简相思,我一天是霍太太,简相思就要多做一天的小三,全看他怎么取舍。”

    “他想鱼和熊掌兼得,不太可能,别说我不同意,简相思也不会同意。”

    她动作很快,刮完一面鱼鳞,给鱼翻了个身,又去刮另一面。

    说话的时候,事情一点儿也没耽误,看得白晴羡慕不已。

    “宝,有没有可能,我只说可能啊,霍奕北一直拖着不肯离婚,是不是他对你有那么点在乎?”

    “上次宋檀越骚扰你的时候,不就是他替你出头的吗?”

    “我跟你说,我可听说最近宋家走了背运,先是医院出了人命,有人从十九楼跳下去,又是宋家的船被查出上面装了违禁品。”

    “放眼整个江城,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人,除了霍奕北,没有第二个。”

    感情的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云暖身处中间,是当局者,很多时候,她不能用理智的头脑分析情况。

    作为她的好姐妹,白晴觉得自己有必要替苏云暖分析。

    这会儿苏云暖已经把鱼鳞刮干净了,把鱼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开始片鱼。

    那鱼肉也不知道怎么地,到了她手里,格外听话,就连鱼骨,也轻易被切断。

    她切下鱼肚子上的肉,这才说话:“宝,你就别替狗男人找理由了,但凡他有一丁点儿在乎我,他就不是霍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