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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月是嫡女,她的屋子怎么会有人进来下药!府中之事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女儿?”

    詹恒峰咬牙,那些看不起的目光投过来,只觉得万分羞辱。

    就在这时,床上发出细微的呻吟。

    “爹,女儿没有犯错,爹......”

    詹霁月颤抖的声音传到耳里,听得人泛疼。

    詹恒峰眼前恍惚浮现詹霁月拿着簪子抵着喉咙,唤他爹的模样,心尖密密麻麻生出几丝难受来。

    这也曾经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刚出生的时候他第一个抱她,软软糯糯的一团,他曾想过要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可惜......

    “妾身也不知这究竟怎么回事!妾身定会严查!老爷,妾身不敢苛待霁月的,妾身一直把霁月当成亲女儿!”

    江姨娘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滚。

    她盯着这屋子,眼前发黑。

    她万万没想到苛待詹霁月和下迷药的事竟然会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

    这么多年,詹霁月一直憋着不敢说,詹恒峰和老夫人也不曾问过,她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后悔,今日竟然没提前把这里布置一下,更不该让知许负责迷药的事!

    眼睛气的通红,江姨娘说了半天,詹恒峰都没反应,嘴角蠕动了几下,最后只得跪下,“妾身,妾身有罪!”

    詹知许见詹霁月被人心疼,生怕失了自己的地位,咬了咬牙,眼眶含着雾气,朝詹恒峰软软道:“什么迷药,都是假的!是她自己设计害人!对了,我就是被迷晕进的厨房,果然是她害我!屋子发霉这不怪娘,大姐自己没说又素来不和娘亲近,娘怎么知道她......”

    “闭嘴!霁月这样的屋子,哪里来那样好的手镯陷害你!迷药的事你也敢说她陷害你?”

    詹恒峰怒喝,阴沉沉的盯着她,第一次觉得娇惯着养大的二女儿这么不顺眼!

    他又不是傻子,詹知许看见那手镯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

    胡进怎么说也是吏部侍郎的独生子,要没有府中人的暗示,怎么可能会来府里!

    下迷药的人会蠢到在自己房里放迷药吗?

    “我......”

    詹知许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脸色顿时铁青,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不然,就是胡进......他那个登徒子,想要迷晕大姐!”

    詹知许找到了背锅的人,大声开口。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骚乱。

    “詹知许这个贱人在哪!你们定安侯府全来管这两个女儿,无人管小爷?”

    胡进猛的闯进来,砸了手里的东西,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股血腥气冲过来。

    一眼看见江姨娘,胡进竟是横冲直撞的拿着棍子狠狠砸下。

    “啊!”

    江姨娘慌张的捂住头,震惊的叫出声。

    “放肆!”

    詹恒峰额头青筋暴动,彻底被胡进惹恼,厉声道:“定安侯府内岂容你放肆!”

    “你们敢打烂我的子孙根,我怎么不能打死那个贱女人!定安侯,我可是家中独苗,我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胡进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血淋淋的东西。

    詹恒峰冷不丁看见这场景,瞳孔吓的一缩,下意识并住了腿。

    “怎么会这么严重!”

    詹恒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倒吸口气。

    方才和胡进对峙,他只看见胡进捧着裤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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