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一番造化,偏生长的狐媚子的模样,勾人的很!”

    李嬷嬷瞧着詹霁月光洁的侧脸,又开始抱不平。

    “怀王风姿卓越,二小姐哪里配得上,她就该和她娘一样做个侧妃,王妃之位该是小姐的才是!”

    程素儿忽然呵斥,“休得胡言!王妃辛苦,怀王能和知许做出那等事毫不顾忌她的名声,想来也不是个好东西,霁月岂能被他沾染!”

    詹霁月没想到娘从未见过沈淮序却从只言片语就看出沈淮序品行有问题,诧异的望着她,心底泛着暖。

    已经很久没有人将她放在心上,顾念着她的处境,考虑对方是否良配。

    靠在娘的肩膀上,詹霁月浑身都松懈下来。

    “这些年,你......”

    程素儿心疼的摸着她的脸,声音发不出来,那一句你过的好吗,就像是刀子扎在她的喉咙。

    显而易见的答案,让她无法正视自己做的决定。

    为了霁月她逃到了香山道观这么多年,对霁月来说,是不是太过于残忍!

    “你爹,他多少对你该有些情分,若江惠娘磋磨你,你就去找你爹,江惠娘应当不敢把你怎么样。”

    程素儿对詹恒峰依旧抱有幻想,詹霁月讽刺的扯了扯唇,没有应声。

    “娘,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爹的亲生女儿?”

    察觉到程素儿情绪低落,詹霁月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偏着头,轻轻问道。

    程素儿神情终于激动,咬牙道:“他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手里力道加重,程素儿悲愤道:“我只嫁过一次,只有你爹一个夫君!你自然是你爹的女儿,定安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女!”

    她自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当年愿意留在香山道观清修就是为了儿女能有个好日子,可是现在竟然有人敢在詹霁月面前嚼舌根?

    “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娘去撕烂她的嘴!”

    程素儿惯来温婉,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凶悍。

    抓着詹霁月的胳膊站起来,气势汹汹就要朝门外走,詹霁月失笑,将她拦住。

    “并非有人嚼舌根,而是祖母院子里的姐姐们想让我死个明白。”

    这些年她都疑惑爹为什么不疼自己,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小时候太跋扈让爹对自己反感,所以她收敛了性子,乖巧的在江姨娘手底下讨生活。

    今生,终于知道了真相!

    程素儿听着她的话,冷静下来,本就是个极其聪慧的人,哪有不明白老夫人院子那些丫鬟的用意的,心底生出感激。

    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詹霁月的后背,程素儿眼眶微红,哽咽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是娘对不起你!

    詹霁月轻轻摇头,身子朝前靠进程素儿的怀里,轻喃道:“能这么在娘的怀里撒娇,霁月就不觉得辛苦!”

    “江姨娘其心歹毒,她借着娘的刺绣去害皇后娘娘,当年那巫蛊之术恐怕也有问题!娘放心,女儿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心结解开,詹霁月紧紧抱着程素儿的腰,在她怀里猛吸一口,忽然抬起头,站起身,“娘在香山等我,府中的杂碎女儿会处理干净!”

    然后,让娘清清白白的回京!

    程素儿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担忧的跟了过去。

    詹霁月递给李嬷嬷一张药方,让李嬷嬷扶程素儿回屋。

    “干花毒虽然烈但是也很容易解开,只要按照药方准时吃药,一日三次细心调养,半年后娘的身体就能康复。”

    詹霁月很庆幸,这次还来得及救娘的命!

    “小姐万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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