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她禁锢,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脖间。

    “对我唯有这一句话?”

    詹恒越都有两床被子!

    飞快的,詹霁月在他面上落下一吻,在他愣神之际,将他推出了马车。

    “护国将军,闫戈将军有急事要和您汇报!”

    秋竹嗖的一下跑过来,张开手挡在詹霁月的马车前,杏眼瞪的老大,头上顶着几根刺毛,活像炸毛护犊子的母鸡。

    傅熠然伸手揉搓发丝上带着的湿气,又摸着方才被詹霁月轻薄的脸,瞧着秋竹这模样,唇角微抽,没好气道:“护什么?到底谁被欺负了你这丫头看不见?”

    他可不想今夜就泡在溪水里!

    魔瞳扫过詹霁月在马车里倒出来的影子,眼底闪过冷芒,手指在腰间的玉佩上摩擦,低醇的嗓音落了下来,“大小姐,今夜好好休息,后面几日恐怕不能休息,刑部不等人,三日内要回京。”

    马车内,詹霁月应了一声,纤纤玉手从马车伸出来,是一包药材。

    “天师府给的药材很有效果,这一包熬煮连喝三日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傅熠然脸上的阴霾霎时消散,手掌伸出去,握住那个药包,菲薄的唇扬起一丝弧度,黑色的衣袍在秋竹的眼底掀起弧形,目送他离开,秋竹僵直的手臂总算放了下来。

    “小姐,二殿下他其实......”

    秋竹吃不准詹霁月的态度,可她更觉得温文尔雅的二殿下对小姐来说更好,嘴唇动了动,不敢置喙詹霁月的决定,闷闷的守在詹霁月的身边,催着连翘休息。

    与此同时,傅熠然走到闫戈面前,亲自将药材放进锅里加了水,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有要事找我,何事?”

    闫戈一愣,“啊?”

    他没有什么事啊!

    眼睛一瞥,瞧见不远处不断朝他捂住嘴的秋竹,眼尾一抬,又瞧着傅熠然似笑非笑的模样,冷汗登时流了下来。

    “可能,也许,大概有?”

    “呃,哦,天气转凉,属下想让主子注意保暖,千万别着凉。”

    ......

    这都什么跟什么!

    闫戈深吸口气,挤出一丝极为难看的笑容,斩钉截铁,“这都是属下对主子的一片赤诚之心!”

    感人肺腑!

    傅熠然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缓缓起身,进了马车。

    “药好了唤我。”

    这还是第一次,傅熠然主动要喝药!

    闫戈面色一喜,连忙点头。

    ......

    深夜,一张俊朗邪魅的面容躲在幽暗的树林之中,注视着詹霁月的马车,手里捏着一幅画,悄悄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