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艳丽,峨眉婉转,潋滟的眸子添了世俗却又足够凉薄,隐隐的,闫戈居然绝代的她也许能解开主子多年的症状!

    不只是因为她是主子的执念,还因为——她的医术!

    只是,在他开口求助之前,他还想再看看,詹霁月有没有能察觉出主子不对劲的本事!

    身上落下一道炙热又充满莫名期待的视线,詹霁月偏头,对上闫戈算得上祈求的目光,差点晃神。

    指腹下的脉搏跳动虚浮,傅熠然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拂下去,却在这关键时刻,她摸出了一条隐脉。

    加重了力道,她遏制了傅熠然的另一只手,瞳孔放大,震惊的看着他。

    “傅熠然,你体内有我之前都没有察觉的毒!此毒狠辣不要你的命却偏生折磨要你生不如死,你还有娘胎带来的弱症!你可知你的脉向被这毒干扰,不能让人及时查出它的存在,让你越发痛苦!这种情况下,你不好好休养就罢了,甚至还没有喝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詹霁月声音冷了下去,盯着傅熠然完全不将身体当回事的模样,胸腔隐隐生出怒火,一双眸溢出令人难以抵挡的威严,闫戈和詹恒越一时看呆,半晌没回过神。

    好,好可怕!

    詹霁月这气势,说她是深宫掌权多年的女人也有人信啊!

    傅熠然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怼着骂,浓眉蹙起,身侧赫然涌出霸凛之气,他想生气,可抬眸看见詹霁月的脸,一时间又什么气都消了。

    眉梢抬了抬,继续闭着眼调整内息,整个人的气势却弱了下去,仿佛在等着詹霁月继续骂。

    一直担心傅熠然爆发的闫戈瞧着那边和睦的情况,眼角跳了跳,无语的坐在地上,拿起柴火点燃,招呼詹恒越一起烤肉。

    果然还得是大小姐!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别说把主子骂个狗血淋头,就是简单地说两句,恐怕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看来,到了该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了!

    抬起头,闫戈朝詹霁月开口,“大小姐,其实......”

    话还没说完,一股寒气登时靠近,几乎要将他窒息。

    霸凛的魔瞳阴恻恻的对他看着,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体内内息紊乱,连气息都开始变了!”

    詹霁月注意到傅熠然的动作,松开他的手腕,将他的头掰了一下,正视自己,手指探到了他的脖子,瞳孔赫然放大。

    他的筋脉——断了!

    “傅熠然,你究竟要强撑到什么时候?”

    已经伤到这个地步,示弱一点,会死吗?

    “必须立刻针灸!闫戈,你去山里搜寻有没有米草,若是找不到,去马车里拿一些活血的药来!”

    詹霁月离开石床,径直走到闫戈面前,朝他伸手。

    以防万一,她需要看看闫戈是否受伤。

    闫戈愣了一下,站了起来,“属下并未受伤!我立刻去炒铺!”

    他们的马车都停在詹霁月兖州的炒铺里!

    至于米草.......谁认识那种东西啊!

    詹霁月观察了他的神色,见闫戈内息充沛,不像是受伤的模样,点了点头,放他出去。

    低头,望着一脸茫然又无辜的詹恒越,轻声道:“闫戈,烦请你将他也带回铺子里!”

    “我要跟着你!”

    注意到闫戈骤然放大的双眼和吃惊的在他和詹霁月身上来回扫射的视线以及仿佛吃到瓜一样的表情,察觉到自己说的太理所应当,詹恒越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你一个姑娘家,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太危险!何况金家那个老东西还在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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