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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渡安抚了一顿骨子里的暴戾,冷笑地看着尿了裤子的刘村正,“来啊,一起上啊,你们那股子牛逼劲儿呢?”

    众人脸色发白,压根就不敢靠近。

    刘村正更是跟大喇叭似得,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叶渡白了这群垃圾一眼,然后低头说道,“姓刘的,别嚎了,再嚎弄死你!”

    刘村正吓得身体不住地哆嗦。

    不过嘴巴的开关确实关上了。

    叶渡继续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逛悠这一顿,干了什么事。

    你要是真有本事,要么就跟我比划比划,见个高低,要么就跟我走一遭县衙,你看我有没有本事,让你蹲上三五个月的班房!”

    “要是实在没有囊气,就赶紧滚,别挡着爷爷出门!”

    众人都一脸的震惊,在前线退下来的叶渡,一向是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周围的乡邻,今天怎么那么强势?

    见官他们肯定是不敢见官的,要知道他们刚才去了清河村,谁没顺手搂一把麦苗,偷一两件亵渎裤啥的。

    这要是真的把官司打到县尊老爷那里去了,来个搜身大法,能有好下场?

    叶渡的话几乎刚落下,人就散了一多半。

    刘村正见人手散去,更不敢造次了,赶紧爬起来,失魂落魄的领着人散去了。

    叶渡撇了撇嘴,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

    你越是对他们客气,他们越是拼了命地欺负你。

    你稍微硬气三分,他们就不行了,你硬气六分,他们就会对你产生畏惧,你对他们硬气九分,他们见了你都得绕着走。

    不过原主这身体里的性子,真他娘的暴戾啊。

    动不动就要杀人,还有他主动忘记的记忆到底干了啥?

    怎么一个那么凶悍的猛人,落入这个境地,还有李高迁是谁?

    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改善生活,懒得去多想,背着筐子,继续往前走。

    旱灾时期的太阳,毒辣得要命。

    而且村子里的交通很差,道路崎岖不平,走了没多久,身上这套短褐就湿透了,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

    叶渡感觉热得不行。

    躲在树荫地下,都一阵阵地头晕眼花。

    这不可不行,当下从珍贵的六十文里,拿出了三文钱,换了一瓶快乐之水,咕嘟咕嘟地干了一大瓶,整个人也清爽了不少。

    喝完了一大瓶快乐水,叶渡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总算是临近马山镇了。

    叶渡觉得,这古代生活太不容易了。

    遥想自己黄袍加身那几年,出门都有小电摩,需要爬楼的单子一律不接,每天轻松挣个小二百,那叫一个轻松自在。

    那像是今天,出门要靠两条腿,村里连个牛车都凑不出来,让人家别的村的汉子们排着队的笑话。

    镇上的人还是不少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山上采摘的山货,村里自己种的果蔬什么的往外卖,能挣多少钱是多少钱。

    而县城里的酒楼,大户人家的管家,甚至一些镇上的百姓,则会本着能少花一文钱是一文钱的心思,竭尽所能地压制这些农户。

    叶渡到了庙集。

    马山镇有一座小庙,原名玄坛庙,老百姓更习惯性地叫他红墙财神庙,位于镇上青瓦巷南口东侧,坐北朝南,正殿为三楹,东西配庑,供奉着文财神比干,武财神赵公明。

    这里香火一直比较旺盛,往来祭拜的信众也比较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庙集。

    入了庙集,叶渡就开始四处打听。

    走了几步,他就基本确认通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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