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他放个假,让他自己偷摸回来。”

    孙县尉这边儿正说着,就被老夫人摇头拒绝了。

    “孙县尉,切莫如此,这小畜生犯下如此滔天祸事,让他在里面关着就行!”

    “村子里的其他汉子都在受苦,他岂有独自回门的道理。”

    孙县尉连忙道,“大隗其实知道错了,在我哪里也很认真的做事,很希望跟您见一面。”

    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这个时候想见老婆子了?

    当初树旗造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家里人是否会因为他而蒙羞。”

    他来这一趟,给你们添麻烦不说,我还要拿粮食管他饭吃!

    别让他回来!”

    老太太刚说完,外面的王大胆端着鱼走了进来。

    “你不想我大哥,我想他。”

    “娘,你不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意思。”

    “他在里面干苦力,也是有月钱的,他也担心这钱有没有到您手里。”

    “您要是不愿意他回来,孩儿可以替您去一趟。”

    “顺道我也在外面寻个活计,赚点铜钱,也能补贴家用,是不是孙县尉。”

    孙县尉跟看蠢货一般看了眼王大胆,终究是叶渡在身边,没有发作,很是勉强的笑了笑。

    “你家高堂年纪都不小,你是家中的壮劳力,还是别乱跑了,在家侍奉老人即可。”

    “那么些日子不见家里人,他确实有些思念,也担心诸位,不如你们写一封给他,全一全他的念想。”

    王大胆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孙大人,您莫不是糊涂了,我们都是从土里刨食儿的苦命人,连名字都写不出来,怎么写信?”

    老夫人开腔道,“村正的字,大隗认识,可以让村正写一封,不过老婆子没有什么跟他说的。”

    孙县尉看向一旁的叶渡。

    一个身家不知道多少万贯的大人物,来到这个穷地方,确实够受罪的。

    当然,他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这老夫人倒是还好一些,这个王大胆着实惹人厌烦。

    所以不待他们家盆里的鱼儿下锅,就赶忙起身道,“叶兄,咱们还有公务要忙,且先回去吧。”

    叶渡微微颔首,“走吧。”

    “二位贵客,莫要着急,我把家里的白米都煮上了,一会儿吃一顿饱饭再走不迟啊!”

    这家伙的话音刚落,老夫人差点崩溃了!

    “你个畜生!咱家哪有米,那是稻种!”

    老太太抓起剪子,对着王大胆的胳膊便扎了过去。

    “娘!您这是做什么!二位贵客难得登门,又送了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别说是稻谷种子,便是你们的寿材劈了烧火,都是应该的!”

    “给我滚!永远别回来!”

    老太太气的面色发白,等到王大胆逃了出去。

    叶渡漫步上前,拉住了老夫人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从袖子里拿出来一锭大概二十两银子。

    虽然这年头银子不是主要货币,但是却很值钱,这二十两足够这一大家子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老夫人吓得不轻,连忙摆手,压低了声音道,“恩公,切不可如此,无功不受禄,这银子我们不能收!”

    “我与大隗何须谈这些,您收下便是。饭菜我便不吃,我这里还有些东西要送到村正家中,让他派发下去,救济一下穷人。”

    ……

    东西虽然不多,但都是这个村子的饥民的必须之物。

    众人看到粮食和布匹,自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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