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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这次真的不了……真的不了……”吴阿秀哭着说。

    “行!那就立个留个信物给我们吧!也好让我们相信你!”

    吴阿秀结结巴巴的,“要……要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了!”

    里面短暂的安静,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来自于林家贵。

    而后吴阿秀狂哭,“家贵!家贵!你们怎么能把他的手指头砍了啊!他以后要考大学的,还怎么写字!他还要娶干部家女儿的,这下人家要嫌弃他了!家贵,家贵你还好吗?疼不疼啊家贵!”

    “一根手指头而已,三天后再不还,我们再砍另一根!我看你们能有多少手指头够砍的!”

    顾钧成看着朝着破屋急驰而来的有着公安标识的车,知道自己可以隐退了。

    警,是他报的。

    林家贵的下落是他查的。

    四个大汉,也是他通知的。

    教训肯定要给,但是,坏人也一定要抓。

    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

    此时此刻,相信另一队公安已经奔赴另个一方向,将私设赌场那波人一网打尽!

    顾钧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志远已经睡了,林青云回了学校,只有林清屏在家,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拿了本书,也不知道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看书。

    门响,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他,颇为意外,“你一天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回学校了!”

    “我去处理林家贵的事了。”他不打算瞒她,让她知道此事已了,她也好放心,“全部处理好了,人,该抓的抓了,不会再有人来找你要账,你娘短时间也不会再来骚扰你。”

    林清屏微怔,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他竟然在外面一天,就是去解决这事了?

    她想了想,应该是顾有莲跟他说的。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先问的他,“你还没吃饭吧?我……”她没问过程,是想先让他吃饭,然后坐下来两人慢慢说。

    结果,顾钧成脸色并不好看,随手捡起一根志远用来写生字的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圈,“站进去。”

    林清屏:???

    他指着那个刚好可以站一个人的圈,“林清屏,给我站进去!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