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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宁溪的嗓子因流感引发嘶哑,医生开了药,让她每天按医嘱服用,两人在医院分道扬镳,各忙各的去了。

    到单位又在办公桌上看到一盒治疗嗓子的含片。

    谁买的?

    陈宁溪正纳闷,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

    王晴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陈经理,这是我和孙雪去樟安学习的餐旅费,需要您签字。”

    陈宁溪接过来签字,王晴注意到桌上放着的药盒,怎么看怎么像中路陆星言兜里掉出来的那盒。

    一桌之隔,王晴试探着往前倾,观察后发现药盒的一角折了,确定了。

    陈宁溪签完字将单据递还给她,“好了。”

    一抬头,看到王晴盯着药盒看,她误以为是王晴送来的。

    陈宁溪笑着问:“你买的?”

    王晴愣下,忙摇头说:“不是。”

    陈宁溪拿起药盒放抽屉里,纳闷道:“不知道谁送的药,连感谢谁都找不到主。”

    王晴笑下,“没事,我回去了,陈经理。”

    陈宁溪:“嗯。”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王晴琢磨了下,陆星言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刚出校园可能想更好的打通人际关系,尤其上级领导。

    所以,她把陆星言的送药的事理解为讨好上级。

    这么做倒也正常,能有这个脑瓜,说明陆星言情商还不错,人也机灵。

    王晴回到办公室,点开陆星言的微信。

    陆星言的微信名叫要什么自行车,头像也符合他的年龄,就是一辆破自行车的照片。

    王晴点开他微信,输入:你行啊,做好事不留名。

    陆星言正在组装吴师傅拿给他练习用的电表,看到消息莫名其妙的,只发过去个问号。

    冰糖雪梨(王晴):金嗓子含片。

    原本陆星言的心思不在微信上,可看到她发来的消息,放下手里的工具拿起手机。

    要什么自行车:你说了?

    冰糖雪梨:没有。

    要什么自行车:陈经理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是好骗,王晴其实只是猜测,心里也不是很确定,但现在是实打实的就是他了。

    冰糖雪梨:我去她办公室签字看到的,药就放在桌上,关键问题她不知道你送的。

    王晴还替陆星言着急。

    冰糖雪梨:你怎么不趁着她在的时候去送。

    陆星言心落了地,幸好。

    要什么自行车:一盒药知不知道的能怎么地。

    冰糖雪莉:那不对,知道了领导对你印象也好。

    要什么自行车:吴师傅喊我了,先不聊了。

    冰糖雪梨:你去忙吧。

    陆星言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嗤之以鼻,他不需要通过讨好领导给自己铺路,能离开父母,来一个离他们远的城市上班,就是他证明自己,也迫切独立的决心。

    吃了对症的药,下午稍微好转些,但嗓子说话还是不太舒服,想起抽屉里的含片拿出来吃了一颗。

    含在嘴里舌头和喉咙都凉飕飕的,挺舒服的。

    晚上,陈宁溪跟程桥北聊起有人给她送药的事。

    最近程桥北下班后也泡在书房,陈宁溪又要研究海缆的相关资料,两人面对面,共用一张办公桌。

    陈宁溪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谁送的药。”

    程桥北刚开始还没在意,直到她说下午又看到送了一盒含片,才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意味深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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