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喜欢”,应该是充斥着爱意的占有欲和白头偕老的决心,但从许森森的回答中,却好像听出了一种随性的对女人的渴望罢了。

    这种渴望甚是不诚恳,或更多的只是肤浅。我不知道许森森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陶洁的,可能从一开始,他就已然是我的竞争对手之一,只是他生性放荡又飘忽不定,所以我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从一而终。

    现在突然和我说结婚,还是和陶洁,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我宁愿陶洁随便嫁给了另外一个陌生人,也不想她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了许森森这么个不靠谱的人。

    但纵使我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却只能悻悻地祝福道:“那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嗯,谢谢。”他回道,却又酒后胡话地跟了一句,“不过……百年好合这种事,谁知道呢?哈哈。”

    “你别乱说话,今天刚结婚,说这种话不吉利。”我回道。

    其实并不是我真的觉得这种话不吉利,只是他和我心爱的女人结了婚,我希望陶洁可以收获一段美满的婚姻。虽然我从内心来讲,并不相信许森森能带给陶洁真正的幸福,但他们毕竟门当户对,肯定两个家族包括他们本人也是考量了许久了吧。

    所以我希望这一段良缘能从一而终,但从许森森的话里可以听出,虽是调侃,但总觉得他不太负责,这让我很不爽。

    “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祝福都能成真的话,那也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人了,我不信这一套。”他刚说完,就开始有些点干呕,估计喝了不少酒。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嗨,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再离呗,现在的社会,没谁离不开谁。”

    我听见他这么说,终是忍不住地发火道:“你他么说的是人话吗?”

    “哈哈哈,怎么?急了啊?心疼了?”他在电话那头戏谑地说道,终是吐得淅淅沥沥,听起来很是恶心。

    “陶洁都和你结婚了,你能不能履行好一个丈夫的责任?说话负点责,对她好点。”我甚是不满地继续嗔道。

    他在电话那头却突然轻蔑一笑道:“那你当初怎么不好好守护她呢?她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我想怎样就怎样,用得着你说三道四的?你不觉得过了吗?”

    “我凭什么不能?我……”我也气急败坏地说道,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继续说下去。

    陶洁的前男友?还是许森森的好兄弟?

    “你凭什么能?你有什么资格,你说说看。”他突然也吼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顿时愣在原地,一时无语凝噎,已然败下阵来。

    我们再次陷入到无尽的沉默中去了,两个男人的细微拉扯,终是落下了帷幕。

    我们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却终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我想对陶洁负责,但显然,这是痴话。

    过了半晌我终于再次开口平静地说道:“你给我个卡号。”

    “干嘛?”

    “份子钱啊。”我说道,“你这结婚,我肯定要给份子钱的。”

    “不用了。”他回道,“我也不差你那三瓜两枣的,心意我领了。”

    “这是规矩,你懂不懂?”

    “不是我不想领,是……陶洁说了不要。”他有些为难地说道,“她说不想今后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听见他的话,内心再次一阵抽搐,扯得我生疼,却继续缓缓开口道:“许森森,我恩曜很少求人,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事,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了,把卡号发我。”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轻声应了一句:“嗯,那我等会发你。”

    “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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