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仿佛青葱的岁月，再次回眸到了那一刻，让人好生怀念。
“那你怎么现在变成渣男了？”她饶有深意地问道，似乎并不太相信。
“不知道。”我回道，“可能……我不愿意再相信爱情了吧。”
她听见我的话，脸上也渐渐收敛起了笑容，眼神不经意间闪出一丝愧疚，便也没再说话了。
她估计也想起了曾经和我之间的琐碎，甚至是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
只是我现在再回想起那样的场景时，心中竟少了一丝恨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感觉有些释怀，我以为自己再和她谈论起当初那件事时，应该是愤懑且充满敌意的，但我并没有。
就像她说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当时恨我吗？”她突然问道，似乎也知道我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
“你是说那个视频吗？”
“嗯……”她的声音很小，在嘈杂的路边，感觉很难听清。
“当时恨。”我坦白道，“我当时看见那个视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你和那个男人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但是……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
我若有所思，思忖了半天，才终于开口道：“可能……我不爱你了吧。”
她的身体明显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对不起。”她突然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对不起，我当时……伤害了你。”
她说的小心翼翼，似乎还有些哽咽。
我没敢仔细看她的脸，但似乎彼此都释怀了过去的那段经历，现在再次提起，非要再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没事。”我说道，“反正都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我其实……”她欲言又止，似乎内心在犹豫着什么，但还是没能开口。
“其实什么？”我忐忑地问道。
“没什么。”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我当时还爱着你，但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嗯。”
我俩再次陷入了沉默。灯光昏暗，我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路上依旧嘈杂，却按捺不住我刚才悸动而狂跳不止的心跳声。
我终于得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答案，却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了。
“你现在和陶洁分手了，后面打算怎么办？”她再次开口问道，“还想着复合？”
“不是你刚才和我说，让我向前看嘛，怎么又想让我复合？”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轻轻笑道，“我是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说道，“肯定是继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啊。”
“啊？你又想浑浑噩噩地度日？不觉得空虚吗？”
她话刚说完，却发现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才终于意识到我在开玩笑了。
“你真烦人。”她说道，随后停顿了一下，再次说道：“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个叫冷思思，好像还挺不错的。”
她说完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很想知道我对冷思思的想法。
“她是还不错。”我说道，“不过……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但我听说，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她的男朋友。”她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有些诧异地问道，随后调侃着说道：“你不会在她的客厅里装了个监控吧？”
“嗯。”她戏谑一笑，“你等会回去还是好好检查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