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情绪是无比复杂的。

    曾几何时,眼前的女孩可是他的白月光啊!

    现在,他结婚了,而眼前的女孩还没有结婚,却突然的来到了他所任教的五道口,来这边读书来了。

    他心里明白,杨菁来这边读书并不一定是因为他,他不需要自作多情。

    男人最常见的一件事就是喜欢自作多情,他以前也经常这样,不过他现在不会了。

    但是,杨菁来这里读书,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响。

    两人际遇之变化,实在是令他感到唏嘘。

    随后,他请杨菁一块走一走,聊一聊。

    老同学,既然见到了,以后也在同一个学校,不聊都说不过去。

    “来这边多久了?”

    赵默笑问她道。

    杨菁平视着远方,回答道:“没多久,就八月份过来的。”

    赵默“哦”了一声,说道:“那段时间我刚好非常忙。”

    杨菁道:“是啊,老同学现在今非昔比了,为国家为民族造战略重器。都结婚了,也不给我们这些老同学发请柬。”

    赵默:“……”

    或许是错觉吧,他觉得这话听着有些酸,而且不是一般的酸。

    “咳咳,在这边还习惯吗?”

    他感到有些尴尬,连忙咳嗽两声,然后转移话题问道。

    杨菁却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迟疑了一会,反问他道:“你今天来是干嘛来了?你要转头研究生命科学吗?”

    赵默犹豫了一下,还是大概说了一下此行的目的。

    而在听完他的话,杨菁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他了一会,又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回答他道:“我在这边怎么说呢,比我在魔都的时候是学得比较多,但也累多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感觉我导师有点偏了,还有我师公,我想你找他们参与你的这个课题,不一定有用。”

    “有趣,还有内情?”

    赵默暗道一声,眉头一扬:“老同学请细说。”

    石工是谁,得益于自媒体的传播,很多人都知道,也见过他的演讲。但要问他是干什么的,没几个人能讲清楚,赵默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研究生命科学的,和严宁差不多,知道最多的只不过是他和四十大盗的马总一起搞了个美丽的西湖大学。

    然后就是2007年的时候,石工跳出来喊了一嗓子“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

    至于西湖大学,这所大学到底好不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赵默前世处于下游,也不知道听谁的,听得最多的就是很多人因此抨击华夏的教育体制,说华夏搞不了科研、霍金来了都得敬三杯酒云云;然后就是石工多厉害多厉害。

    但不管新闻媒体怎么说,他看事实就能判定一件事:请拿出成果来!

    严宁的名声和石工差不多,两人一个徒弟一个师父,路数是一样的,两人都是未来的华夏院士。

    杨菁道:“我和其它人一起在导师下面做研究,但这几个月下来我发现,基本上就一件事,就是搞蛋白分子结构解析,利用冷冻电镜拍电镜照片,然后用电泳仪弄出电泳图来……我认为这种根本就是无意义的研究,对于生命科学领域的发展和进步基本上是没有用处的……”

    细说了两分多钟后,杨菁说完了,最后叹了口气道:“我这样在背后说自己导师的坏话,我是不是很卑鄙?”

    像是在问赵默,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赵默正愣神于她刚才“抨击”严宁和石工的说话,猛然听到这问题,顿时回过了神来,连忙说道:“你这只是实话实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这算什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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