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哪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足以起到分毫的作用。

    还没把男人如何,自己倒是先累的气喘吁吁,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制服’了。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她,他早已失了耐性,脸上连假笑都不见了,冷的仿佛能渗出水来,一手摘下腕表,接着就摸向了衬衣扣子。

    他的吻落在身上的时候,姜且真切的明白了什么叫螳臂当车。

    偌大的卧室一时寂静到落针可闻,只有两道压抑又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在一起,禁忌又隐匿。

    直到哇的一声啼哭骤响。

    男人继续不下去了,撑起身体坐起来,大发慈悲放过了姜且。

    身下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男人低头,当触及到她的面容时,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就见姜且眼神涣散,满脸泪痕,领带系住的双手哆哆嗦嗦挡在身前,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他一顿,“怕我?”

    姜且光流泪不出声,却比歇斯底里更让人不忍直视。

    终于,男人看不下去了,抽走领带的同时,带着薄茧的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低沉道,“姜且,跟我服个软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