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家好能手。

    但是不会打架,还很脆皮。

    张青吐槽易曲生是“贤夫良父”,好不容易炼出来的法器,不是用来打下手,就是用来哄人睡觉。若不是这人平时没个正形,穿件纱衣像孔雀开屏,那还真是一个良家好男儿。

    张青看了看下面笑得天真烂漫和自己打招呼的金素儿。

    师兄妹三个…哦不,现在是四个了。最单纯恐怕是二师兄阮瑞白。

    就连张青身上都是有秘密的。

    易曲生发觉怀里的张青似乎有些太安静了,她平时不会让自己这样抱着的。

    张青只是挣扎几下,便不动了。筑基期修士的力气比她这个刚入门的体修要大。

    她看傀儡一手抱着头颅,一手拖动尸体,那死去弟子的脑袋刚好正对张青,脸上的表情还停在被她杀死的前一秒,双眼瞪得很大,张着嘴,一脸惊惧。

    张青握了握拳,感觉指尖似乎有粘腻的血液,张开手心,低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张青心里有些堵,越发觉得手脚冰凉,似乎连喉咙里的空气都被滞塞了。

    易曲生抱着她从钟顶上滑下来,16岁的少年长得足够高大,他能轻松地把张青当成小猫抱着。“师弟,钟和钟里面的人你一并收下,我先带着青青回去。”

    阮瑞白瞥了一眼,点点头,转身去帮金素儿。

    张青愣住,阮瑞白那是什么眼神?怎么一副恨不得立马远离自己的样子?

    易曲生抱小孩儿似的把张青的头按在怀里,快步往回走,甚至用了身法。

    张青低头看着脚下快速掠过的树林和建筑,微微皱眉:“师兄,为何跑的这么快?”

    “师兄?”

    易曲生没有搭话,一步飞出几十米,红纱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地上的人看去,仿佛是一朵奇特的红云,飘得很快。

    张青问话间,易曲生已经飘到山头,抱着张青,将她放在床上,又掏出那件会加热的法器外衣给她披上,再拉起被子来裹住。

    张青在易曲生慌乱的动作里看到他小臂上的纱衣,有一节儿古怪的焦痕。

    猛然反应过来。

    身体里的紫雷刚刚泄露了。

    张青的修炼极其考验她的心性,如果情绪起伏过大,紫雷便会从她身体里飘逸出去,无差别攻击身边的所有人事物。

    她有一次在金素儿的药田里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蜈蚣吓了一跳,手脚一僵,紫雷外溢,身边的一片儿药草都被电死了。

    金素儿再也没喊她去药田帮忙。

    她第一次看见金素儿用哭丧的表情看自己。想来是那一片药草十分贵。

    她的紫雷还在易曲生的炼器炉上留下焦痕,在阮瑞白的青衣上烧出豁口。有时半夜梦魇,早上起来整个床都成灰了。

    易曲生肉疼地从他的金库里拨出一些材料,给她做了一套不怕紫雷霍霍的床和被褥……以及她身上这身简单的衣服也是他做的。

    真·“贤夫良父”。

    想到自己刚刚手脚冰凉,张青心下自嘲。假装镇定果然不行,可是情绪这个东西又要怎么控制才好?

    说起来神奇的很,她一披上易曲生这件法器,就觉得平静了许多,手脚也不像刚刚那样僵硬,能不能让他再做一件,或者找个由头跟他要来?

    张青抬眸看了看易曲生,易曲生一脸严肃地给她裹被子盖法器,又给她手里塞个灵果以示安抚。张青有一种对方要把自己封印起来的错觉。

    “好了,师兄。”张青把果子推回去,舒出一口气,乌亮的眸子平静如水。“我好多了。”

    易曲生看了看被角,确认没有紫雷溢出来,才松了口气。“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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