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感到一阵恶寒,调转紫雷去找那只虫子。

    结果一路上又遇到两三个,都是咬破了血管就逃,想操控紫雷跟上去,但紫雷碰到伤口就补上堵上,害的她只能绕路。

    张青抓了两分钟就不敢再试了,张仑灵告诫自己的话,少用紫雷。

    而且再追也只能让虫子咬的更欢,自己倒是没事,易曲生可不一定啊。

    好在刚刚那几个虫子都是刚孵化的,咬的口子也不大,易曲生应该无碍。

    张青默默的把视线转移到还在外面飘荡的黑炎上。

    被这玩意儿炙烤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张青咬咬牙,再次闭上眼坐好,黑炎也收了回来,开始在体内膨胀。

    来吧!就当再锻一次体!

    ……

    另一边,易曲生感觉自己血管里面又烧又痒,手里的棒子挥的更重了。

    被关在钟里的韩杰被嗡鸣声震得浑身肌肉都颤,感觉自己的皮肉都要从骨头上震落了。

    “韩杰,听着,如果你还是不肯交出解蛊的方法,只会比我和张青死得更快,更惨。”易曲生的脸毫无血色可言,在这九霞山庄的地牢内,阴森可怖得像一个厉鬼:“我们本可以给你个痛快。”

    韩杰死咬牙关,耳膜都渗出血来,但他的眼神依旧带着快意。

    除了易曲生,这里还有谢卿羽。

    他的灵气团盘踞在韩杰体内,不紧不慢地破坏着每一根经脉。

    “说吧,韩杰。”他谢卿羽的声音清冽又冰冷:“就算你侥幸逃出去,也只是废人一个,说出解蛊之法,至少死前还能挽回一下名声。”

    “呸……”韩杰吐出一口血,粗犷的声音带着虚弱,似乎嗓子里还浸满了血:“说来说去老子都得死,拉两个垫背的怎么了?”

    说罢,他似乎想到什么,咧开嘴角恶毒地笑起来:“等那妮子死了,还能在地府里给老子暖个床!哈哈哈哈哈哈……”

    “龌龊!”易曲生气得浑身颤抖,目漏凶光,从腰间抽出一柄佩剑来:“小爷我现在就阉了你!就算下地府你也只能是一只阉狗!”

    谢卿羽在易曲生下手之前背过身去,在韩杰骂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封上了自己的听觉。

    论狠,韩杰确实比不过易曲生。

    在韩杰的惨叫声中,谢卿羽开始脑补天山门的前身,会不会是专门研究拷问刑罚的魔修势力。

    剑法舞起来像凌迟,法器用起来像刑具,说狠话更是一刀上去又补一刀。

    几分钟后,谢卿羽平静地转过身来,韩杰脸色白的像死人,嘴巴大张着说不出一句话,紧紧盯着面前地上的一块血淋淋的肉,胯下已然是空荡荡。

    易曲生解了气,把佩剑扔到一边,不打算再用了,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个棒槌,立在那块肉旁边,笑得恶劣:“恶心人谁不会,韩杰,你现在嘴硬没关系,我会折磨到你硬不起来。”

    谢卿羽又绞碎韩杰的一根经脉,后悔自己解开听觉解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