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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鸣岐正挨训的时候,那个将‘厄运’带过来的女孩正在被禹卿搂着哄。

    “和你又没甚关系你哭个什么,那坏老头是和我们有怨又不是你引来的,放心,这里没人会怪你的。”

    她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听得旁边的施凤官都不禁侧目,感觉这姑娘应该和她关系不浅,因为还和禹卿处在‘战友体验期’内,施凤官便也抱手过去安慰了一句:

    “就是,哭个什么?我们家向来只讲究有仇报仇,断不会迁怒别人的。”

    见有人过来,那名叫铃语的女孩一揉眼眶,从禹卿怀里起身抱拳道:

    “这位姐姐,我叫宋铃语,你们去找他算账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个,那老头坏的很,我初见他时还觉着他一個老头可怜,请他在镇上吃了顿饭,没成想竟也藏着坏心思。”

    “……”

    不好意思说不想家里瓶瓶罐罐被打碎的谢北伶也不想找理由误导他,便只能含糊道:

    “看你平时在意什么吧,越在意的东西便越接近你的意,至于怎么掌控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世上没人能完全说得清。”

    “……”

    这种意,到底怎么才能在武道上面体现呢?

    魏鸣岐忽地反应过来,言语立马就有点慌了:

    也唯有在这种时刻,对方的心意才能被她心安理得的接受。

    “你挥出那一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武道宗师之上所需的武道立意,立意达到了那一境体现在自身上面便是再无长短兵之分,对决也不好预料。

    一些疤痕瑕疵而已,又不影响走路吃喝,像她这种日子人真的不在意,非要说在意,也只是怕他以后自责忧心。

    身前谢北伶的身形突然绷紧,只因那手竟‘大胆’的慢慢探进她脖领之中向着脊背摩挲过去。

    魏鸣岐最终率先开口道:“以后我一定给你找个凤血。”

    “住口!”

    这番介绍磊落中透着点可爱,极对施凤官的胃口,后者便放下抱着的手正色了几分,道:

    “好说,我叫施凤官,是禹娘的朋友,你平时唤我声姐就好,有事只管吭声。”

    “怎么了。”

    “嗯……嗯?”

    “做不好就将就吃,反正也没人会嫌弃。”

    ‘痴’

    魏鸣岐不苛夸奖,脸上也多了点笑意:“师父武道更进一步,将来晋身世外都有希望了。”

    能把心敞给他看就好了。

    如果能立定脚跟,说谢北伶是这家里的最强一人也不为过。

    类似的还有一剑仙。

    然后火焰就变成了深深杀意。

    “你是不是还没有发现。”

    比起所谓凤血,谢北伶更想要根糖葫芦,虽然她不爱吃,但那玩意好买啊,出了巷子左拐两文钱就能买一根。

    二人就这样盯着对视一阵——

    但这孽徒吧,他也就嘴上叫师父叫的勤,心里怎么个回事她都不敢去想。

    那么魏鸣岐就绝不会逼她。

    这话听得谢北伶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嗯?”

    说完魏鸣岐转身到她身边,看她跟社恐似的不禁‘嗐’了声,不耐烦道:

    “您紧张个什么?师徒之间还讲究这个?就手臂而已,小时候我连你大白背都——”

    镇千秋——

    谢北伶沉思片刻,点点头道:

    那是从肩膀的破碎袖口中蜿蜒出一些的道道疤痕,像蜈蚣一样虬结在她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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