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的生物本能。
“这样啊。”
魏鸣岐捏着下巴垂起眼,眸中透着思索道:“说起来,姨你当初送我的那只镯子我好像也想不起来放哪儿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被面前女人抓住。
“你——你好好想想!”
那稚态的眉眼中透着深深焦急,又像潭泛起的澄净秋水般吸引着旁人视线:
“你先前放哪了?我去帮你找!那东西不能丢了!要是丢了——”
入宫那么些年,施凤阙得到的奇珍异宝、华贵首饰数不胜数,可一晃那么年过去,这些都如云烟般过眼流散,她也不甚在意。
唯独当年进宫时她娘抹泪为她戴上的那套首饰她视若珍宝,十来年间极少离身,已往里倾注了无数情感,早已不是首饰那么简单。
魏鸣岐见她傻到当真开始还有些诧异,正想解释时却又被这女人忙慌欲哭的神态所吸引。
稚嫩、婉然、怯弱,种种观感交织在一起。
用我见犹怜来形容都差些意思。
“魏鸣岐!”
看的正出神,身后忽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有病是不是?!刚回来就欺负我姑!”
说完一只手臂就从后伸过来锁住他的喉——
“凤儿……”
“你给我过来!”
当场逮住‘罪证’的施凤官将犯人连拖带拽的拉到房间,先是用脚将门合上,随即便将人往榻上一扔。
“姓魏的,你——”
盛满怒火的桃花眼还未来得及发作,却见榻上男人忽地将被子抱在怀里,神态‘柔弱’的偏脸看向她。
“凤儿……你别凶了,我害怕。”
“……你也不嫌恶心”
施凤官脸上嫌弃,下意识拿起桌上一团扔过去骂道:“等会我让谢师傅过来,你好好作你的女儿态!”
“哈哈——这不是学的我姨嘛,这是啥啊?”
魏鸣岐笑着抓住她扔过来的东西抬眼一看,粗看之下还以为是团绑伤口用的白色布带,很是干净不说还透着股幽香。
“啊!”
身上忽有一人扑过来,伸手去抓他手里东西:“还给我!不许看——”
“你等会!”
魏鸣岐跟被头雌豹子扑了似的,被压的都快岔了气,下意识攥紧手里东西另一只手将她抱紧,触感却愈发不对。
“这是——”
“你给我!”
到底还是被抢了过去,施凤官抢到手便将东西攥巴攥巴团进手心,随即欲撑起身来却发现背上大手跟老虎钳子一样。
“你让我起来!”
“……”
好兄弟跟条蛆一样在怀里蛄蛹蛄蛹的扭动,片刻后感受到什么的她顿时就老实下来了。
魏鸣岐这两天水陆换着样的往回赶,杏子都没吃到嘴里,身体本就如龙虎一样生猛。
“你……换成她们那样的了?”
感受到异样以及鼻边的高马尾发香,魏鸣岐心里有什么东西似野草般滋生。
怀里安静了半晌,随即不久。
“嗯……”
闷闷的鼻哼声,兄弟埋脸在他胸前,隐约露出的侧脸犹如滴血般鲜红。
魏鸣岐喉结动动,伸手过去将她的脸捧了起来,施凤官羞赧的偏了两下却最终抵不过他,只得闭着眼当起了埋头鸵鸟。
掌中英气的瓜子脸儿滚烫,如桃花般娇艳欲滴,其上的两瓣桃花微微受力露出了少许粉红,犹如桃枝上最美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