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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日不如撞日,本宫看不如就现在去吧?”

    “嗯?”湘王顾棕柏不由得愣住了。

    “难道皇伯不想让本宫见堂兄吗?”

    顾骁已经开口表明来意,湘王顾棕柏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于是,在湘王顾棕柏的指引下。

    顾骁顺利来到顾浩的书房,书房外站着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仔细一看,赫然发现书房的大门也被门锁锁住。

    “开门。”顾骁说道。

    两名侍卫不为所动,充耳不闻,他们的一举一动皆被顾骁窥视眼底,锐利的眼神一扫而过。

    呵呵。

    整个大庆都是明德皇帝的,然而在湘王府,一国太子的命令却比不上一个湘王!

    湘王顾棕柏察觉异样,立马对两名侍卫挤眉弄眼,两名侍卫看见湘王顾棕柏的眼神示意,这才不紧不慢将门锁撤了下来。

    打开房门的刹那。

    顾骁一眼就看见满地狼藉,角角落落皆是碎瓷器,顾浩怒冲冲回头,似乎是想要发泄心中的怒火,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顾骁。

    碍于礼数,顾浩不得不低头。

    “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

    “谢殿下。”顾浩起身伫立。

    顾骁笑的没心没肺,侧目对湘王顾棕柏说:“皇伯,本宫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堂兄谈一谈。”

    湘王顾棕柏不便拒绝就答应了。

    领着湘王府中人默默退出书房,一看书房外头由顾骁的魑卫看守,湘王顾棕柏深深看了一眼,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书房的势力范围。

    只见顾骁旁若无人坐到干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天湖一别,本宫就与堂兄未曾见过面,没想到今日会在这副局面重逢。”

    天湖正是当初花船,停泊的地方。

    旧事重提,有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顾浩小心应对,说道:“太子殿下刚刚落冠,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做堂兄的只是想让太子殿下早点经人事,免得对子嗣造成不良影响。”

    说的振振有词,有模有样。

    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受害人一样。

    顾骁笑道:“堂兄难道不觉得,东宫的宫女比之花船上的船女支,更加适合给本宫暖床吗?”

    一语双关,耐人寻味。

    东宫的宫女都是完璧之身,而在湖面上漂泊的船女支,都不知道睡过几个男人了,哪里有资格跟她们相媲美。

    顾浩强颜欢笑,继续狡辩道:“她们虽然做的行当不光彩,但在那方面上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据本宫所知,堂兄到现在都未成婚生子,既然认为她们非常有能力,帮助解决子嗣一事,为什么要费劲苦心帮本宫,而不留着自己享用?”顾骁从容不迫反问一句。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问住了顾浩。

    顾浩如鲠在喉,无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