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进去找领导说一下,这种精神有问题的,还是远离了好。”

    赵婶气得五官都扭曲了,要冲上前打人,但刚拉着她的人没有松手,她气得在原地大骂,“你这个贱人,你说谁精神病呢!”

    但林雪桥和黄玉香几人都不再管她,已经往厂房走去。

    拉着赵婶的人就劝道:“别骂了,你再骂,大家真以为你是精神病,到时候班都不让你上了。”

    这旁边的人也是好心,但也厌烦她这样大呼小叫的蛮横样子。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她还要闹。

    赵婶憋屈t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接着就哭了,“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好好的想给我儿子说句话,就被人说是精神病,我没有精神病,你们别乱说,我好着呢。”

    旁边的人看她还是不听劝,还要闹腾,就把她的手放了,“你要闹就继续闹吧,我要上班了。”

    其他人也道:“走吧,别到时候让领导看到,以为我们也掺一脚。”

    赵婶看到卖惨没有人买单,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心里憋屈得不行。

    都是胡珍那个贱人。

    害她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被人骂神经病。

    赵婶看几个工友都进厂房了,就赶紧迈开脚步,往厂房走去。

    这会儿也算是冷静了些,虽然心里还是憋屈得不行。

    她这闹还是要闹的,不过不能在这上班时间,得下班后,去胡珍的家里闹。

    害得她儿子这么惨,这个贱人是怎么好意思过来上班的?

    林雪桥和黄玉香几人进了厂房,余微忍不住道:“那个女人我看她不会就这样算了,后面可能还会再闹,你们看要不要去找领导说一说,你们厂里应该有不能随便闹事,特别是同事之间,有这条规矩吧?”

    胡珍红着眼睛道:“这事之前就处理好了,主管那儿也知道,就是这个赵婶,经常这样,厂里念在她是厂里的老职工,又有些年纪了,就没怎么好说她。”

    余微想到了之前的厂子,也有这样倚老卖老的老职工,厂里还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林雪桥道:“厂里现在不是转私营了吗?还不好管啊?怕是领导那儿不愿意管吧。”

    余微听到转了私营,就插话道:“既然是私营,就不怕她,我觉得我们厂长的思路很不错,你们没事就给她宣传,说她是精神病,有事没事就骂人,最好传到领导那儿,到时候把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