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桥道:“对我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连北看向石厂长,脸色沉肃,“这事的源头是因为我妻子在厂里拿了衣服,大家认为我妻子是占了大家的福利品,不知道石厂长怎么说?”

    石厂长道:“没有的事,厂里从来没有说过积压货是福利品。”

    跟着过来的职工脸色变了变,有人就不服气地道:“那她赚了这么多钱,还在这里上班,这不是跟我们这些人抢岗位吗?厂里明明说过,这招工都是优先我们的职工家属的,现在算怎么回事?”

    石厂长板着脸,“小林不是厂里的正式职工,你们要什么岗位?”

    职工还是不服气,嘀咕道:“她靠着我们厂赚了这么多钱,我问她借点钱也没有错啊,她不借就不借吧,我们又没有拿她怎么样。”

    连北看向石厂长道:“我妻子不是犯人,没有犯错,她没有义务给大家借钱,也没有理由让大家限制人身自由,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这后果不堪设想,这事我希望石厂长给我妻子一个交代。”

    他想到刚才的情景,心里就控制不住怒气上涌,林雪桥被一群人围着,她脸上带着惶恐害怕,他的心就像被火星溅到了一样,完全揪了起来。

    林雪桥这些天,在他这里的形象,都是生动的,生机勃勃的,坚强的不服输的,哪里有过那样的神色?

    面对打算和稀泥的石厂长,连北是寸步不让。

    他把林雪桥护在身后,把职位和关系给石厂长施压。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石厂长终于道:“这事确实是他们不对,我让他们给小林同志道歉,公开道歉,写检讨,记过,可以吗?”

    连北的神色才算缓了些,他看向林雪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有没有人对你动手?”

    虽然那些人说没有,林雪桥也没有说有,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

    林雪桥道摇了下头,对于连北的作为,她心里暖暖的,她道:“公开道歉可以,我接受。”

    被遏令道歉的一群人脸色特别地不好看。

    这公开道歉,还要写检讨,更可恶的还要记过。

    他们特别不服气,还要再闹,但石厂长脸色沉了下来,“再闹给我调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