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我不知道你们过来做什么,我已经和嫂子说得很清楚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模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不是你的就是好的,就是适合别人的。”

    “我不接受你的提议,你就跟我急,这是什么道理?我不做家务,我不带孩子,我这是犯了法吗?犯了军规吗?请问这关你们什么事啊?”

    连北神色冷峻地点了点头,“没错。”

    陈红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和林雪桥道:“弟妹,这确实是我多嘴了,这事过去就算了,希望我们以后都不要因为这事起嫌隙。”

    何正德气得眼睛都瞪了起来,“你们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做人连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

    林雪桥听得好笑,“什么长辈,不是人人平等吗?怎么,你们比我年长几岁,你们说的话我就得听着?她说让我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要带孩子,还给连北端洗脚水,我就得听?就得跟你们家一样,男人像个皇帝一样什么都不干,女人像个奴隶一样,吃最少干最多?真是很抱歉呢,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能答应。”

    真是的,他谁啊。

    何正德气得嘴都歪了,感觉她在打自己脸一样,但他如果和林雪桥对骂也不像话,只好和连北道:“连北,你不管吗?”

    连北:“我同意雪桥说的。”

    何正德气得够呛,“行行,是我们多管闲事。”

    然后转身出去了。

    陈红英也跟在了他后面。

    她脸色很是不好看。

    但比之何正德,她的是恼羞成怒。

    这个林雪桥嘴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怎么就这么臭?

    什么皇帝什么奴隶?

    一个家不是男女一起承担的吗?

    男人在外面这么辛苦,女人多做一点又怎么了?

    男人是做大事的,她儿子以后肯定也是跟他们爸爸一样做大事的,哪里能让家务活缠住双手?

    陈红英觉得林雪桥可恶极了。

    跟何正德回到家,何正德那个气还没下来,以至于倒水的时候用力过猛把杯子弄地上摔碎了。

    她就道:“老何你消消气。”

    何正德坐了下来,“连北都不知道被他媳妇灌了什么迷魂药,要是我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陈红英眉头皱了皱,他这叫什么话?什么换做他?虽然她不会和林雪桥那样,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也不应该动手,连说也不应该说。

    “不行,明天我得找政委说说,把连北的思想掰过来。”

    陈红英没说话。

    何正德又说了几句,都没听到她接话,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了这是?这么晚了,家里的活都没收拾好吗?地上的玻璃等下踩到怎么办?”

    陈红英猛地抬头,这杯子是他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