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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对上了墨时晏的眼睛。
墨时晏眸色坚定，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就好像给了她无穷勇气。
墨时晏环顾四周。
一锤定音：“明暖也好，顾暖也好。”
“都是我墨时晏的太太。”
“她说的话，就是墨家的话。”
“你们想要说什么，最好在心里想清楚了。”
“我可不如顾钰好说话。”墨时晏轻声一笑。
那些记者都脸色煞白地坐了下来。
是啊，墨先生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可他不也不在意吗？
做错事情的并不是她妈妈。
她不该因此担心那么多。
受害者是无罪的。
有罪的是加害的那些人。
“好了，别闹了。”明盛天用力抓住明柔柔的手，想要将她扯回去。
可明暖却突然笑了：“是啊，做一个亲子鉴定就能知道的事情。”
“我不介意。”
“只是，爸爸。”她的视线落在了明盛天的身上，“如果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
“那又是谁的呢？”
“我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在场的诸位，我想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我外公的事件，当时是没有确切证据的，可我妈妈却凭空失踪吗，我外公那么疼我妈妈，我妈妈真的有必要动手吗？”
“这些事情先不提，她在外面找男人？”
明暖说着就低头笑了起来。
“说实话，我妈妈如果是那种人。”
“那她就不会和你结婚了，对吗爸爸？”她松开了顾老太的手。
一步步走向明盛天。
“整个京市的青年才俊，我妈妈想要谁，都可以，可为什么偏偏选了你？”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吗？”
“和你离婚不是更简单？”
“我要是真是爸爸的女儿就算了。”
明暖眼中淬出冷厉的光。
像是一柄出鞘的剑，割的人生疼，“可如果我不是，那我可就要好好彻查当年的事情了。”
“妈妈说，是在和爸爸你度蜜月的时候，怀上的我。”
“当年在游轮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你当时就陪在妈妈身边，难不成妈妈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吗？”
明盛天声音紧绷。
“当然不，不可能。”他的汗都要流下来了，“我和你妈妈感情很好，你就是我的女儿。”
“你胡说！”
明柔柔就在这时激烈地挣扎起来。
“明暖，你不是爸爸的女儿！”
她神情扭曲兴奋，就好像抓住了明暖的巨大弱点。
就好像，是明盛天的女儿这一事实，是什么天大的荣耀和恩赐一般。
“你的父亲，明明就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嘭！
通道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披带着夜色的裴正砚走了进来。
他双眼通红。
死死盯着明柔柔，紧握的拳头一直都没有松开，声音嘶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她的父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