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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朱元璋回来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刚刚坐下,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标儿,你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这些人都是好本事啊!前段时间劝咱重启科举,科举不成,便是趁着刘涟回京的机会,公然而然,在整个京城的面前给咱难堪?”

    “明着提起刘伯温,暗地里不还是想着他们的苟且?还逼迫胡惟庸?是不是以为扳倒了胡惟庸,就没人阻挡科举的推行了?”

    “此子也是个孽障!怎么就甘愿为他们所驱使?给他爵位让他做官的是咱?不是那什么东南仕族!”

    朱元璋想到这些事情,便感到极其的愤怒。

    他想通了,他把今天这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

    刘涟回京,或许是三年丁忧的既定事情,而包括宋濂在内国朝上的这些妄想开科举的儒学清流们,却是想要借此机会,提出当年的刘伯温案!

    然后再以此攻奸!

    今天这个去国子学看“格物学”的惊蛰时节,就是他们认为科举将要“龙抬头”的绝佳机会,所谓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父皇,此事要斟酌啊。”朱标虽然也感觉蹊跷,但总觉得刘涟还不至于将自己父亲的私事,和其它的国朝大事挂钩。

    “斟酌什么?”朱元璋看向朱标,忽然再看向一旁,“你问你娘,是不是?”

    马皇后本不想谈及过多,见此,不由得点头道:“确实有些巧合,不过,今日之事终究是过去了。”

    “过去了?”朱元璋伸出手指,指向大殿之外,“今天那么多人听到了刘伯温的事情,你们以为,这事情会简单的过去吗?且看着吧,现在才刚刚开始。”

    “一群人谋划的多……哼!但愿他们长眼,别自找死路。”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马皇后不由得说道:“老二老三很快就要就藩了,这段日子还是把重心,放在你那两个儿子身上吧。”

    ……

    夜色渐深。

    苏闲从中午回到家后,就一直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清楚的知道,胡惟庸案发生在即。

    今日刘涟突兀提及“刘伯温案”,总让他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会不会加快,甚至是改变一些既定的事实。

    毕竟,固有的历史是会改变的,自己这里就是实证,但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所以在苏贵渊回来,询问了今日的格物学开展,以及刘涟怒告胡惟庸的详细过程后。

    他就趁此机会问道:“这次改制了宝钞提举司,新的钞镜院,是不是还放在中书省的名义下?”

    苏贵渊点了点头,“当然,要不然最高一个五品衙门,难道还能另外开设一部不成?”

    “倒是闲儿你那个格物院,我听说你玩的那一手铜球,看得京城之人目瞪口呆,怕是好些人都解不开吧?”

    “如此一来,万一格物院的限制太高,没什么人来,那还真成了一个你们的玩闹之所,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废。”

    苏闲摇头道:“聪明人很多,这个只需要他们仔细思考,实在不行,模仿一个类似的,估摸着很快就会有对应的解释出现。”

    “只是……”苏闲还是把话题,放在了对方身上,“咱们接下来,还是不要和胡惟庸走的太近。”

    “嗯?”

    苏贵渊听明白了苏闲是什么意思。

    “是说……今日刘涟所提的刘伯温?”

    “你多想了!”苏贵渊不置可否的摆手,“就算钞镜院挂在中书省的名义下,为父和其相见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更何况,如果是青田先生活着还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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