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未停,等他话音落下,我落棋吃掉他好几颗黑棋,问着他道:“爹有没有想过养狗被狗咬?”

    我爹帮我把黑棋捡起来扔进棋篓子里,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养狗被狗咬,养鹰被鹰啄养的时候就知道此乃正常现象,无需多虑去想。”

    “更何况所有的老师就像猫教老虎捕猎一样,不可能把所有捕猎的技巧都教给它,至少留一样,比如说,老虎就没学会猫灵活地爬树。”

    我爹的意思是,沈青临翅膀没硬,只不过是打了两场胜仗,根基不深,就想翻了天,根本就不可能。

    我继续下棋:“爹不怕被养的狗咬,我也不怕。”

    我爹嗯了一声,没在说话,拿棋围攻我。

    我在棋盘上反杀他,他没有手下留情,绝地逢生,在棋盘上把我杀的片甲不留。

    我不服气,与他再来,整整又下了两盘,直至天大黑,灯笼悬挂起来,沈青临才过来接我。

    接我的时候,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根本就不敢直视我爹的眼神。

    我爹也没说什么,就拿了一幅字画给我:“明天你们去镇国亲王府的时候,把这幅字带给沈元帅,他之前书房少了一副字,找我写的。”

    我双手接下字画:“是,爹。”

    我爹看了一眼沈青临:“三皇子,你剿了匪从银川归来,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也别忘记了姜回。”

    “她怀孕你不在她身边,现在你回来了,总不能让她七个月的身孕到三更半夜还没回家吧。”

    沈青临忙忙拱手应答:“是,老师教训的是,这次实在是有事耽搁,绝无下次。”

    我爹见他态度良好,缓了缓语气:“大丈夫顶天立地,身在四方,你是皇子,本就忙碌,姜回身为你的侧妃,又是你用战功赫赫求娶之人,你忙碌她不会说什么,甚至还以你为荣。”

    “但是,下次若是碰见今天这样的事情,你可以派人跟她说一声,让她自己先行回去,而不是在这里等你归来接她,吃不好,喝不下,担心你会出事。”

    沈青临自责道:“是是是,今日是我的错,下回绝无此事。”

    我爹:“记住你说的话,去吧!”

    沈青临再次向我爹拱手行礼,过来扶住了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犹如我是那束之高阁之上漂亮花瓶。

    等我这个漂亮的花瓶坐上了马车,马车离开姜府向三皇子府上驶去,沈青临握住了我的手,双眼浮现满满的自责:“对不起,姜回,我不是有意把你忘下的,我想着你没有等到我回来,会自己回家。”

    “所以,我……我……”

    他不是一个说谎的高手,编的借口连自己都说不出来,还得我张口替他圆:“三皇子,我知道,救命之恩大于天,救命恩人见你,你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扔在第一楼,自然而然的和他说的多。”

    “说的多,说明他合理投机,人生在世,找到一个投机的人,是不容易的事儿,我理解你,明白你。”

    “你也不必把我爹的话放在心里,我爹觉得你是个皇子,又是皇上器重之人,不可言而无信,说是什么时候来就得什么时候来。”

    “再加上我爹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对于信守承诺之事,比别人更看重几分,说到底,我爹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前途无量,不要被别人抓到小辫子,上奏皇上,对你不利。”

    沈青临握着我的手一紧,用满是自责的眼神裹住我,向我保证:“姜回,我知道你和你爹都是为了我好,你放心,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话本上说,当一个男人不断重复的向你承诺的时候,说明他随时随地都会推翻这个承诺,这个承诺是不值任何一文钱的。

    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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