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

    “就是就是,正经人家的汉子,谁能看上一个背篓,你莫不是就是贪便宜,看见人家背篓放在这里,想据为己有吧!”

    “瞧瞧这个背篓,看着分量不轻,想来是外面村子进城的人,卖一些咸物填补家用的,你还贪人家的,要不要脸?”

    “天寒地冻,百姓不易,咱们城里的人,就不要捡这个便宜了。”

    脚被踢伤的男人被路上行人一讲,想把这个大背篓据为己有,嚷嚷起来:“是这个大背篓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过来领走,说明这个东西无主。”

    “既然无主,又弄伤了我的脚,它自然而然的就是我的了,你们别跟我抢。”

    男人说的就要去拿背篓,围观的人不愿意了,他们话是说的漂亮,不要拿他人东西,但是若是无主的东西,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贪婪,想要。

    “无主的怎么能是你的呢,大家伙都在这呢,也轮不到你一个人。”

    “就是就是,正所谓,若是无主,见者有份,你想一个人拿,我还想一个人拿,不准拿走。”

    “对,不准拿走,要拿咱们一起拿,要分咱们一起分,你想独吞,我们不愿意!”

    踢伤脚的男人拽着背篓,想强行背走,不料其他人按着背篓就是不让他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伙都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一起分,有时候拿官府,反正不让一个人拿走。

    踢伤脚的男人准备强硬的带走这个背篓,有人手快,去掀背楼上蒙着的布:“除非大家分了,不然别想带走……啊,什么东西?”

    掀掉背篓上面布的人,看见背篓里出现一个头发稀疏,没有眼睛,口鼻,面容难看的头颅,吓得发出尖叫,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踢伤脚的男人也看到了背篓里的东西,吓得手一松,连连后退,失了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啊。”

    “怪物,怪物啊!”

    围观的其他人也纷纷后退,满目惊恐的看着背篓里,从巨大花瓶中露出一个,却没有口鼻,眼睛的头颅。

    我反手把空杯子递给禾苗,目光一直向下眺望,夕夫人如青丝瀑布的长发,被剪得稀疏,两个眼睛被刀割瞎,血水顺着眼睛流出来。

    鼻子被削,脸颊上刻了贱人两个字,四肢被砍了,塞进了巨大的花瓶,瓶口还算干净,但是脖子向下有污秽之物。

    也就是说皇贵妃对她下手,完全是比对我娘来的,我娘当初被人砍掉四肢塞进花瓶里,也是浑身屎尿满嘴污垢。

    禾苗把杯子递给我,站在窗户边,跳望下面,压着上扬的嘴角,对我道:“小姐你快看,你快看,下面好像有热闹,出人命了。”

    “哐当一声!”

    梅月手中的杯子落了地,摔的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巨响。

    我收回目光看向她:“这是怎么了,手这么不稳?”

    梅月浑身哆嗦了一下,“回禀侧妃娘娘,我我我……下面…下面背篓里的是人彘,不是什么怪物!”

    我一挑眉,假装不知:“人彘,你能看出来下面是男是女吗?”

    梅月颤抖道:“回禀侧妃娘娘,是是一个女子,应应该是一个下贱的女子。”

    “只有下贱的女子,才会被人如此对待,脸上刻上贱人两个字。”

    “我斗胆猜想,她大概是勾搭上谁了,被原配夫人剁了手脚做成人彘扔在这繁华的大街上以尽效尤。”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来,吃块点心压压惊,莫要害怕,我们是一道出来的,也会一道回去。”

    她害怕的样子,像极了下面的夕夫人是我所为一样,也害怕自己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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