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禾苗艰难的离开了公主殿。

    我前脚还没走远,后脚就传来了沈揽月的声音:“菊姑姑,你为何要阻止我,你不是瞧见了,那个丫鬟骨头硬的不得了,问她什么她都不答。”

    “我也不知道你怕什么,你不会真以为姜回会舍弃肚子,让父皇来惩治我们吧?”

    菊姑姑哄着:“哎哟,我的祖宗,您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呸呸呸,不要说不要说,是那丫鬟冲撞了您,您教训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就算有人让她爹去上书皇上,皇上问起来,你就一口咬死被冲撞就行了。”

    我听到菊姑姑这个话,我明白不是我没有走远能听到她们的声音,是她们故意说给我听的。

    她们是在告诉我,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爹,告诉我爹也没用,她们已经同仇敌忾,对好了口风。

    我扶着禾苗向前又走了好几步,张口道:“禾苗,走,我带你去见皇上。”

    禾苗尽量身体的重量不压着我,眼泪鼻涕刷刷的流,痛的口齿结巴:“小小姐,奴婢没事儿,小姐别担心。”

    我嗯的一声:“我知道你没事儿,咱们不忍气吞声,现在谁想要咱们的命,谁欺负咱们,咱们就得反击。”

    禾苗乖巧道:“奴婢听小姐的。”

    皇后和沈揽月她们都没想到我会直接找皇上,更没想到盯着她们的皇贵妃闻着味儿就来了。

    有了皇贵妃的到来,我直接畅通无阻来到皇上所在的上元宫。

    在上元宫见到皇上,我跪地就是喊冤:“皇上,您要替儿媳做主,儿媳被皇后和揽月公主皇太子冤枉是杀害十七皇子之人!”

    “皇后今日把儿媳叫进宫,让揽月公主对儿媳的丫鬟,行刑逼供,求皇上为儿媳做主,还儿媳一个公道!”

    皇上坐在高位上,把视线看向皇贵妃:“贵妃娘娘,怎么回事儿?”

    皇贵妃移步上前:“回禀皇上,臣妾也不太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在来见皇上的路上,碰见了三皇子侧妃和她的丫鬟从皇后殿那边过来。”

    “三皇子侧妃身边的小丫鬟被揽月公主用了私刑,不但手啊脚啊夹的血淋淋,还把那小丫鬟埋在雪里,泼辣子水,臣妾看了,都觉得残忍无比。”

    “臣妾本来是想把小丫鬟带进来,又惊恐那小丫鬟浑身的伤,冲撞了皇上,就没把她带进来。”

    皇上的眉头紧紧皱起:“姜回,皇后把你叫进宫,说十七皇子的死与你有关?”

    我故意的直起身子,直接拉皇贵妃下水:“是,皇上,皇后今日把我叫进宫,说三个多月前,我与三皇子刚成婚进宫给皇上皇后贵妃娘娘们请安时,皇贵妃娘娘给了我一个镯子。”

    “因此,皇后娘娘就判定,十七皇子的死不是被大虫所害,而是被皇贵妃娘娘让我所害!”

    “我不承认,我不认,皇后就让揽月公主把我的丫鬟叫走,用私刑,企图让我的丫鬟承认,指证,我就是被皇贵妃教唆去杀十七皇子的人。”

    “荒唐!”皇贵妃大呼冤枉:“皇上,荒唐,皇后娘娘冤枉臣妾。”

    “在三皇子侧妃和三皇子新婚燕尔进宫请安之际,臣妾是赏赐过给她一个镯子,臣妾也给过顾玉瑾。”

    “宫中素来有规矩,被皇上赐婚进宫谢恩的人,除了皇后赏赐,就是臣妾这个贵妃赏赐,臣妾也没赏赐她什么,就一个三彩的镯子!”

    “十七皇子的死谁也不想,但是太医和养兽人反复的查看,用人头保证十七皇子是被大虫咬死,这跟臣妾和三皇子侧妃有什么关系,凭什么皇后伤心,就凭一个镯子就来诬陷臣妾和三皇子侧妃?”

    皇贵妃说着停顿了一下,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皇上,臣妾知道了,之前在猎场,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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