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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姐出身不好,但也是有骨气之人,不想再跟你们这些虚伪拎不清的人打交道,小姐,我们走,别在这里沾染晦气!”

    我伸手搭在了禾苗过来扶我的手上,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和凤九负对视了一眼,一句话没说,抬脚离开。

    我和禾苗还没走出房间,就听见凤九负激烈的咳嗽,以及众人的惊吓声:“九郎,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太医太医,快去找太医!”

    “不不不,找回夫人,快去把她请回来,给九郎医治!”

    凤九负咳着阻止道:“父亲,你我如此失礼,岂能再叫她,我没事,找寻常大夫过来即可!”

    屋内的人不死心的叫道:“九郎……”

    凤九负依旧有气无力的拒绝:“父亲和诸位姐姐,身为凤家人,岂能如此不顾礼仪,让人寒心?”

    “我身上的伤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犯了错,心中有了心魔,有了邪念,求道观中的住持师父鞭打的自己!”

    “她只不过是我玄之师兄之托,把昏迷不醒的我送回来,如此而已!”

    凤家三姐妹关心急切道:“九郎,你怎么这么傻啊?”

    “什么心魔,什么邪念,你喜欢什么咱们就买什么,你要什么咱们就去弄什么,咱家不差钱,不差权!”

    “是啊,九郎,无论你喜欢什么,我们这些做姐姐的,都会竭尽全力送到你的面前,你不必让自己遭受如此大的罪,姐姐们看了心疼啊。”

    “九郎,你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姑娘了,没事儿,就以你的身份地位,别说喜欢哪家姑娘,就是喜欢皇宫里的公主,父亲也能给你求娶过来!”

    “你说,你只要说,姐姐们都给你做到,姐姐们不想看你受苦,你是姐姐们的唯一的依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姐姐们在婆家如何自处,活啊!”

    我放慢了脚步,听到了凤九负嘶哑克制的声音回答他的姐姐们:“是九郎的错,让父亲和各位姐姐担心了。”

    “现在我歇歇就没事了,父亲和各位姐姐不必为我操心,劳烦父亲和长姐去送一下…回夫人,把答应她的赏金给她,莫寒了她的心。”

    我听到此,加快了脚步,迈进了凤九负的院子里,穿过他的院子,离开了他的住所。

    我凭良好的记忆,带着禾苗绕过走廊,穿过庭院,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了凤家大门。

    凤长宁在身后叫我,我当没听见,带着禾苗,快步的离开了凤家,上了停在大门外的马车里。

    凤长宁出了凤府,企图拦下马车,不料我的马夫挥动着鞭子,直接抽在马臀上,马儿嘶鸣了一声,扬起了马蹄,把她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拦。

    大清早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射下来,街上没什么行人,马车极速而行,没有回三皇子府,而是回到了姜府。

    见到我爹,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我爹闻言之后,锐利的目光一闪:“做戏要做全,既然禾苗这个丫头说你给他引了心头血,你现在就回你的院子里,拿刀对着你的心窝划一下!”

    “划完之后你就病倒,我今日早朝之后,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你看病!”

    我嘴角一翘:“好的,爹,我回院子了!”

    我爹叮嘱我:“小心些,手准一些,别对心口划的太过!”

    “我知道。爹!”

    我回到我的院子,与禾苗一起,洗漱了一番,拿刀对着心口,划了一刀,鲜血直冒,流的血过多,让我面无血丝。

    我觉得差不多,拿了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鲜血慢慢止住。

    禾苗擦干净我身上的血,心疼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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