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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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里的后半夜,赵崇霖只穿了条亵裤起来烧水,赤裸着肌肉分明的精壮身体在寒露里根本不觉得冷。

    大火迅速烧热提进房,伺候累到瘫软暂缓热情的娇娇人儿。

    赵崇霖单手捞着人在怀中,一手拿热帕子给她清理。

    刚贴到男人宽厚精壮的胸膛上孟娇娇就又下意识蹭动,蹭得赵崇霖嘶嘶抽冷气。

    大巴掌在她臀上拍了拍以示警告,“老实点儿。”

    只是手拍上去就像被粘上再拿不开,掌心里的肉细腻滑嫩还十分有弹性,手感十足。

    被警告的人也丝毫没有自觉性,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变本加厉。

    小手更不老实,环到腰后,也捏他。

    赵崇霖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能真的拿她如何,只能无奈又拍她并警告,“老子揍你了。”

    处于神志不清状态的孟娇娇哪知道这些,只想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好不容易擦好打算下床去给她倒杯水润润嘶哑的嗓子,但她不放手。

    只能抱着她一起,好说歹说喂了两杯水。

    许了喝了水舒服了些,孟娇娇又蹭着来亲,两人便又滚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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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赵家老屋,天际将将泛白时鸡公就开始打鸣,然后是锅碗瓢盆碰撞和喂鸡扫地的杂声。

    老四赵崇良睡眼惺忪揉着脸出来,“大哥,昨晚二哥是不是走了?”

    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只是动静很快又没了,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睡醒才想起来问。

    赵崇祥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抬头往隔壁瞄了一眼,“又回来了,估计还没起。”

    “那我去给二哥送饭。”

    赵崇良捧着凉水几把将自己搓清醒,然后跑进厨房看饭做好了没。

    一会儿他就端着两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海碗出来,脚下生风往隔壁去了。

    “二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嗓门儿大声音亮,赵崇霖刚心满意足搂着亲亲小媳妇睡下就被小弟一嗓子吼醒。

    赶紧看怀里的人儿,好在没有被惊醒,但也被打扰到直往他怀里钻,还哼哼唧唧着抗议。

    “不怕,睡吧。”

    哄着人睡踏实后随手捡了件衣服披上出来,骂骂咧咧开门,“小崽子今儿皮痒欠收拾,就不能小点儿声。”

    门一开,跟他长得七八分像的小崽子就扬着张笑烂了的脸贴上来,“嘿嘿……哥,娘做了鸡蛋饼,可香了。

    咦?哥你被蚊子咬了?都入秋了蚊子还这么厉害?咬你一身的包。”

    赵崇霖嘴上骂着弟弟,心里却念着:可不是厉害,缠着他咬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