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的东西回来,递给她。

    “这是五皇子留给我的,去年他就跟我提过西边的情况。

    近几年西边一直都没有安宁过,小打小闹不断早晚要出大事。

    当时他便有意要我跟他走,这回定然躲不过了。”

    孟娇娇接过玉牌看了一眼就丢到了床沿上,多看一眼她都厌恶。

    “你早就知道了却不说,打算等到出门的那天才告诉我?”

    他说躲不过,他分明就没有想过要躲吧。

    与他成亲这么久,孟娇娇自问还是了解他一些,他不是能安于现状度日的人,他有他的抱负。

    只是一个府城,如何能容得下他?

    见媳妇儿真的生气了赵崇霖也知道急了,丢了巾子踹了鞋上床来哄媳妇儿。

    孟娇娇是在生气,但男人搂她入怀的时候她没挣,也主动抱住他的腰。

    “不会,其实我也是打算要告诉你了,我便是要去也会把你们安顿好。”

    刚说上两句话怀里的人就翻身起来,“作甚?”

    孟娇娇是被男人还未干的头发凉到才不得不起来,不然她也不想动。

    “头发还没干。”

    于是就成了赵崇霖坐着背对她,她跪坐着披着被子给他绞头发,再商量着做准备的事。

    “那边即便是真的乱了,也影响不到我们堰江府。”

    “只是小小蛮族而已,不足为惧。”

    “如果快的话,还能回来过年。”

    孟娇娇听他说这些,句句有应。

    可他在那里,她如何能真的不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孟娇娇完全没有心情去应付老太太,哪怕是她偶尔说话重了她也当没听到。

    消息很准,不到三个月就来了调令。

    让孟娇娇惊讶的是,老太太在得知儿子要去打仗的时候竟然更在意她是不是还没有怀孕。

    说实话,孟娇娇确实动了气。

    是以在男人走后的好几天她都没有去见老太太,当然她也没有特意见任何人。

    家里突然少了两个人不只是她不习惯,其他人也有些不习惯。

    调令下来时程端义嚷嚷着要跟着去,当天就被赵崇霖捆了着人送回程家去。

    他如今是有点人样了,也正是因为他有了人样才更不能让他去,他是程县令的独子。

    但没想到在大军出发的时候,他还是在军队之中。

    送别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孟娇娇觉得之前的恩怨都能勾销了。

    赵崇霖离开后孟娇娇连着好几日都未能安眠,人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精神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连午间小憩也取消了,她根本就睡不着,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浪费时间还不如把时间用在有用的事上。

    午后孟娇娇在书房对账,孔氏从厨房里取了消暑的绿豆汤来。

    “老夫人又着人来请您过去说话,奴婢问清楚了,是秦大夫在那边诊脉。”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每个月秦大夫来给她诊脉的时候陈氏都会叫孟娇娇过去,之前几次她都去了,每次都让陈氏失望。

    当然,孟娇娇也失望。

    这次她不想去了,她完全没有心情,也不想见陈氏,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不敬长辈的话。

    “就说我忙,晚些时候崇良回来让他过去陪老太太用晚饭。”

    赵崇霖肯定会平安回来。

    晚上赵崇良回来一听刘管家的话就知道是娘又让人去找嫂嫂了,夹在娘和嫂嫂中间他也很为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