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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知道凭二弟对弟妹的感情肯定不会答应,况且弟妹已经出了孝期说不定这一两个月就能有喜。

    可就算是不答应也不至于将孙地主打出去吧,我们高坪村跟孙家庄离得又不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我们和孙家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娘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柳氏是真的好奇,其实打从内心里来说她也不乐意老二娶小,他娶了小肯定孩子肯定就多了,他自个儿的孩子一多哪还会想得起来有个亲侄子?

    听了妻子的话赵崇祥眉头紧皱也想不通,虽然当时他不在家没有亲眼看到,但回来看到还在生气的亲娘又听妻子说了过程他也觉得娘做得有些过了。

    他问的时候还被老娘好一顿呲,受了无妄之灾。

    “不行就是不行,我告诉你们以后但凡有来给老二说小的都不许放进门,老二媳妇儿自然会生。”

    娘那话明显是护着弟妹,他觉得娘是为弟妹着想才会如此,娘就是平日里嘴上不饶人挑弟妹的不是,但真有事了还是把弟妹当亲闺女一样护着。

    “娘做什么都是为了老二他们两口子好,娘应该是觉得孙地主家的家风不好吧,不答应也是为了老二他们的名声着想。

    娘做什么我们听着就是,娘有她的道理。”

    柳氏暗暗瘪嘴没说反驳的话,而是顺着丈夫说好话,她其实有猜测,老太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崔家。

    赵崇祥赶着马车到府城的这一路见了不少卖儿卖女的,他打听之后才知是因为夏日的灾情导致秋收锐减,好多人收了粮连税都交不上,没有办法只能卖儿卖女卖自身。

    他根本就敢透露他车上拉的是粮食,就怕半路被人给截了,也不敢走夜路睡荒野,紧赶慢赶的到了府城才敢松口气。

    一进了府城立马就像两个天地,城外所遇之人大多都面黄肌瘦甚至衣不蔽体,可一进了城随处可见都是身着绫罗绸缎的富贵人,街上小贩吆喝声不断,街道两边铺子里基本都有客人光顾完全看不出来像是遭过灾的模样。

    其实他们村里也受了影响,好几家之前都是借钱借粮过日子,收成也受了影响,那几家本就日子艰难的怕是要熬上两三年才能恢复。

    赵崇祥来没有事先通知,偏又不巧都没在家。

    刘管家恭恭敬敬请他进门又是吃食又是安顿,要不是过年的时候来住了一段时间赵崇祥还真要不习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吃了饭他秉着不给刘管家惹麻烦的原则回了房间休息,路上这几天提心吊胆的也着实没有休息好。

    孟娇娇和赵崇霖今日被程端义请了在醉仙楼吃酒,是他跟两人的赔罪酒。

    五皇子和顾显璋离开后程端义回家没过两天提心吊胆的舒坦日子就被他爹发现了他在外头做的混账事,于是被勒令来向孟娇娇负荆请罪。

    当初他有多狂现在就有多可怜,背着荆条跪在孟娇娇面前,“请婶婶责罚。”

    这声婶婶孟娇娇是万分不想应,也是有意要杀杀程端义的气焰让他受一受罪好平她和刘橙儿当时的气,任他跪着举着荆条,不说罚也不说原谅。

    赵崇霖之前是没腾出空来收拾他,如今人在他跟前儿来了,只是一句赔罪,跪上一跪就算了?

    这一篇就这么翻过去了他还是个爷们儿?

    赵崇霖让人去请刘橙儿来,该赔罪就挨着赔罪。

    今儿别说是老程不在,便是他这个当爹的在跟前儿也是这么着。

    程端义来是被亲爹棍棒下逼着来的,还有家里的老管家一起,他说赔罪了不算,得樊伯回去跟他爹说已经赔罪了才算。

    早知道,就没有早知道……

    赵崇霖见媳妇儿不吱声心头咂摸着她是真要出气,当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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