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都来不及作答便一阵旋转被男人压在身下堵住了嘴。

    “相……公……”

    她错了,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已。

    好不容易得了空孟娇娇赶紧道:“我们该回去了。”

    赵崇霖忙里抽闲来回话,“不急。”

    他明明答应了的要回去,骗子。

    赵二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还早。

    孟娇娇从醉香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她被男人扶着上车,浑身软得难受。

    坐在车厢里就往软垫上靠,赵崇霖进来二话不说先将人搂在怀里好让她能靠得舒服些。

    腰上突然一痒,微微发痛,是被掐的。

    “还有掐人的力气,看来之前说的话都是诓老子的。”

    赵崇霖任她掐,大手在怀里人腰上一下一下地揉着,之前她就说腰酸。

    被伺候的人还有意见,“轻些。”

    哼,他就没用力。

    到了家门口孟娇娇要自己下车却没注意突然腿软险些一头栽下,幸好赵崇霖接着她,然后就被赵崇霖一路抱回了正院。

    在大门口的时候孟娇娇压低了声音让男人放她下来自己走,“崇良他们看到了。”

    “他们都不在。”

    放肯定是不会放的,谁敢看。

    赵崇良确实不在,但孟浩昌看到了,他刚要询问姐姐怎么了就被赵崇霖眼神制止。

    期间孟娇娇自觉没脸,哪怕是被下人看着也丢人,是以她一直埋头在男人怀里。

    也是因为这样她并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被弟弟看了去,还瞒着她。

    等他们走远后孟浩昌拉着常磊询问才得知,姐姐和姐夫晚饭都没有回来吃是在醉仙楼吃过了,并且还在醉仙楼歇了半日。

    他没再多问转头回书房做功课,他如今能在正德书院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是姐夫托了不知道多少关系才得来的,他要珍惜。

    每每回想起从前自己对姐夫的误会和怠慢他都后悔自责不已,正是因为如此,他更不能辜负姐夫的一番心意和努力。

    孟娇娇发现男人是打算抱着她直接放到床上,“不要不要,让我下地。”

    “在酒楼睡的自家的被褥,也洗过了,还瞎矫情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赵崇霖还是转身来到软榻边将人放下,直接放在软榻上。

    “是不是还得洗一回?”

    今儿他都洗两回了,再洗皮还不是要泡烂了。

    孟娇娇仰躺着瞥他,“是家里的被褥该换了。”

    赵崇霖瘪嘴轻哼,“老子不在家你没洗漱沐浴?”

    “怎么可能么,这套都用了有十日了,该换了。”

    是她一个人睡才用这么久,若是男人在家的话最多三五日就得换。

    听了她这话赵崇霖嗤笑一声,“合着老子在家还挺费被褥?”

    孟娇娇腹诽:怎么不是?

    “沾在被褥上的是老子一人的东西,就没有你的?”

    赵崇霖被小媳妇儿的眼神看得颇有几分气闷,手痒捏着她的脸质问。

    “有啊。”

    孟娇娇爽快承认,“都一样。”

    拍开他的手,“相公不在家便是水也能省些,被褥也能多用些时日,洗得少了也能多用几回。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