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霖跟着招呼起亲家尹员外和廖员外,“来来,切磋两盘,我纯粹就是个臭棋篓子,正好跟两位讨教讨教。”

    主人家意在揭过不提,他们做客人的自然是客随主便。

    直到晚上各自散开休息时廖夫人才找到机会询问丈夫,“傍晚那会儿是怎么个情况?”

    廖员外一边展臂让妻子为他宽衣一边道,还先‘啧’了一声。

    “那婢女也是脑子糊了屎了,在表哥出恭的时候意图引诱,还让那婆子守在外头。”

    廖夫人被他这话给恶心得不行,不过又实在好奇。

    “怎么闹出来的?表哥没瞧上人?”

    廖员外低头看着正在给自己解腰带的妻子,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也糊了屎,但这话他不能说。

    “你想想,表哥来府城是做何的?这儿是什么地方?那婢女是谁家的人?”

    廖夫人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看讪讪地看着丈夫。

    “我是真被恶心糊涂了,脑子着实不清醒。”

    “哼!赵将军得知了立马就要管家将人发卖出去,正好你们也回来了。

    不过我是没想到赵夫人行事果决半点儿不输将军,那会儿我是瞧着她连神色都没变一下。”

    听丈夫这么说廖夫人也学他‘啧’一声,“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别看赵夫人年岁不大生得柔柔弱弱一副好说话的模样,那脾性可是硬得很。

    明日,你且看着吧。”

    此时孟娇娇也是才在男人嘴里得知了情况,“是我疏忽了,也是我平日对他们太宽松了些,才让他们以为我是好拿捏,随便求一求就能饶了他们。”

    她才到连怎么回事都不清楚,那两人就冲她磕头求饶,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故意架着她让她给活路,说得好似她非要逼死她们,是她不仁善不给活路。

    真当她性儿好能随意拿捏,随便一个奴婢都能骑到她头上来。

    要不是有客人在,今儿她非先打一顿板子杀鸡儆猴再发卖出去不可。

    连家里这么几个人都镇不住,还能做甚?

    看媳妇儿真生了气赵崇霖反倒来安慰,“你是当家夫人,你说了算。

    该罚就罚该卖就卖,哪个敢尥蹶子,先打一顿再发卖出去。”

    本来媳妇儿要是没赶着来的话他也是立马就要刘管家发卖出去的,媳妇儿来了他还想着要是媳妇儿心软的话自己得教教她,没成想媳妇儿跟他想的一样,根本就不用他出手。

    不愧是他的小娇娇,就是跟他一条心。

    孟娇娇是气这件事,当然不可能跟赵崇霖生气,想了想跟他商议。

    “等回去之后让刘管家仔细清一清家里的人,不然真当我是软柿子。

    该到哪个管事的责任都定死了,到时候不管出什么事都找管事,管不好管不了就换能管的人来。

    这才几个人就能闹出祸事来,日后还得了。”

    孟娇娇只一想到家中有人时时刻刻泛着那种恶心心思,她就浑身难受,今日是尹员外,那日后呢?

    抬眼就看到男人竟然还在笑,“相公笑什么?”

    赵崇霖没说笑什么,直接将人按倒拉上被子睡觉。

    “睡觉,明日有的你忙。”

    他笑什么,自然是笑他的小娇娇越发气势了。

    第二日来得最早的是杨秋娥,她来是两人商议好的,她要来主持大局。

    只是她怎么还把蒋琛兰带来了?这么早,必然是天不亮就起来准备,等着城门一开就出门赶着来的。

    她习惯也就罢了,蒋小姐养尊处优的闺阁小姐何苦跟她一起折腾,不慌不忙地来也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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