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你知道他有什么事不?急得连酒都不吃了,我请客又不是让他请客。”

    老汪砸吧砸吧嘴,是在回味前些日子在赵家喝的那顿酒,那叫一个舒坦呐。

    “赵兄弟家有的是酒,弟妹还贤惠,他犯不着跟我们抢这一口。”

    经他这一提醒就有人想起来,“哎,上回我见你俩一起走第二日又一起来,你是不是到他家喝酒去了?什么酒让你还回味到现在?”

    老汪嘿嘿一乐,眯着眼睛啧啧摇头,“不就是腾飞酒么。”

    这可让几个汉子都跟着咂舌了,“老汪你还拿不拿我们当兄弟?背着兄弟们吃这么好竟然不吭声。

    对了,赵将军上哪儿弄的酒?腾飞酒可不散卖,只供大酒楼。

    那些个酒楼为了挣银子都不多买,想买都买不到。”

    说起这个来个个都是一肚子火,他们这些个普通武将能有多少银子潇洒?十天半个月喝一顿都不定能喝得痛快。

    “快说快说,赵崇霖是哪儿来的路子,竟然囤在家里享受?”

    “果然只有咱们窝在营里苦熬的才是最难最穷的。”

    说这话的人语气中明显酸了,赵崇霖从前也只不过是个小县城的小头目,但就是他那个管码头的小头目都比他们这些人有油水,果然是府台大人的心腹啊,他们比不得。

    老汪喝了赵崇霖的酒可不是白喝的,“那是崇霖有本事有路子。

    不过我瞧着崇霖也不甚清楚,那日我跟他一进门他夫人就说新得的酒请我品鉴,我估摸着是赵夫人的门路。”

    便是再如何也不好议论人家夫人,这个话在这里暂时结束。

    后来在酒桌上又有人提了起来,“不行,明儿我得问问赵将军,怎么也得弄两坛来。”

    ‘阿嚏!’

    赵崇霖泡在浴池突然打了个喷嚏,还把正进来看他洗好没有的孟娇娇给惊了下。

    “可是水凉了?”

    “不凉,我这就起来了。”

    不过是个小小的喷嚏赵崇霖完全没有当回事,“就是鼻子痒了一下,你当老子纸糊的?”

    孟娇娇没接他的话,顺手拿了巾子给他把湿发裹起,再递擦身用的巾子。

    “相公收拾好就出来吧,我去让人摆饭,再打一壶酒等相公。”

    赵崇霖淡淡应着,“嗯。”

    看着是平平常常的态度,但眼睛却往媳妇儿身上瞄了好几眼。

    是为早上的事给老子赔礼?不然怎么这么自觉还给老子备酒?

    上次跟老汪喝了之后连着这些天都不让他喝酒,说什么不管难不难受醉过就必须得歇一段时间才能再喝。

    歪理,想他从前连着醉几天都没事,也就是她大惊小怪。

    但媳妇儿字字句句都说要他保重身体,都是为他的身体着想,听得他到嘴的话也说不出口。

    说什么?说不用她个小娘们儿多管闲事?

    放屁!老子还得让她管后半辈子几十年。

    赵崇霖随意收拾了一下就出来,头发都还没干透就用发绳绑了。

    刚一见面就又被媳妇儿说了,“又不绞干头发,等头疼的时候你才知道厉害。”

    孟娇娇拉着男人坐下又让孔氏去拿干的巾子来,“如今年轻身体壮实当然不觉得有什么,等以后上了年纪问题都冒出来了,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赵崇霖顺势坐下,背对着媳妇儿任她解了发绳抖散头发。

    瘪瘪嘴,“之前不是还说老子年纪大,现在又说年轻,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赵崇霖当然在意自己的年纪,他比小媳妇儿大了这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