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子抱抱,瘦没瘦?”

    抱上了人赵崇霖才觉得心里踏实了,是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觉。

    “想我没?”

    “嗯。”

    男人一身汗味儿,梦骄傲骄傲多少有点嫌弃。

    赵崇霖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意,“嗯是什么?到底想没想?”

    “想的,日日都想。”

    孟娇娇说着想念,眼睛盯着堂屋门口看,耳朵也竖着听。

    在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后,轻轻用力推男人的胸膛。

    赵崇霖正要跟媳妇儿诉说衷肠相思就被推开了,“相公累了吧,先坐着歇会儿,我去看看面做得了没有。”

    “哥,鞋来了。”

    他是知道为什么媳妇儿推他了,小崽子没个眼力见。

    赵崇霖不得不放开媳妇儿,眼睁睁看着媳妇儿离开。

    而知道自己碍眼的赵崇良为了给二哥消气,十分狗腿地给二哥脱鞋再换上干净的鞋。

    熏眼,还上头。

    “哥,你这是多久没换过了?”

    赵崇良都等不住听他哥说话已经三步并作两步提着臭鞋冲到院里,丢洗衣盆泡上。

    在赵崇霖吃面的时候孟娇娇回房准备一会儿沐浴要用的东西,她其实也有点心虚,所以才故意避开。

    在看到那位盈盈姑娘的时候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避开就是最不容她抵赖的证据。

    哪怕很快她就相信了赵崇霖,也不能抹灭她先怀疑的事实。

    现在他没有发作,不代表他不会秋后算账。

    该来的终究会来。

    浴房里,孟娇娇只着里衣系着襻膊给男人搓背,话在她舌尖滚了几次还是咬牙说出口。

    “是我不对,不该心疑二郎。”

    她从侧面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反应,男人双臂搭在桶沿上趴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连眼皮儿都没有动一下。

    孟娇娇知道他没有睡着,又轻言道:“见到盈盈姑娘的时候我是昏了头,后来一想便知道确实是我不对。

    二郎出门一月我日日都念着二郎,盼二郎能早归,过了一月之期还不见二郎归家又忍不住忧心。

    乍一见那么可人的姑娘我就糊涂了,脑子里都是浆糊。

    冷静后一想我便后悔得不得了,心知是我误会了二郎。”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孟娇娇想了想便不说话了,只仔细地给他搓洗。

    搓完了后背转到侧面搓手臂,“二郎眼见着瘦了,这一个月定是劳累辛苦。”

    男人依旧不应声她也不在意,待两条手臂都搓干净后,她正要开口让男人换个姿势男人自觉动了。

    就知道他清醒着。

    于是孟娇娇又给他搓胸膛,“相公可想我?”

    赵崇霖当然想,想得心肝儿疼,刚出门就想回转来将她带上一起,时时刻刻都放在他眼皮子底下能看得着能抱得到。

    赵崇霖张开双臂搭在桶沿上,头往后仰也靠在桶沿上,喉间滚动的喉结实在显眼,看得孟娇娇心痒。

    低头吻在那处,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她的唇瓣更热还是赵崇霖的皮肤更热。

    “相公可有想我?”

    她追问,又一吻落在滚动的那处上。

    某人终是憋不住睁开了眼,眯眼看着近在咫尺与他呼吸纠缠的娇媚小媳妇儿。

    “就这么敷衍老子?话都不愿多说两句了?”

    这是气还没顺,毛也没顺。

    被认定为敷衍的孟娇娇俯身与他凑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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