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孟娇娇想忍的,在大庭广众一下实在太丢人了,可情绪来得太急她真的忍不住。

    娇娇小媳妇儿真伤心了赵崇霖哪能忍心?

    “不许哭。”

    明明还是黑着脸,但语气却变了调。

    “老子胡说八道的你还当真了,老子娶了你哪还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敢哭老子收拾你了,老子心头就装了你一个女人,谁他娘的也勾不走。

    乖,相公不瞧别人。”

    这时赵崇霖也顾不得答应过她不能在外面怎样的话了,长臂一伸将人往怀里搂,给她把挂在眼眶上的眼泪擦掉。

    粗糙的指腹擦出红印,疼得孟娇娇忍不住眨眼,眼泪落得更快。

    “还哭。”

    小娘们儿真是难哄,越哄越哭。

    见他又来擦,孟娇娇赶紧推开人。

    “疼。”

    本来都要忍住了,都怪他。

    孟娇娇自己用帕子擦了眼泪,红着瞪人。

    “相公再不许说那种混账话。”

    “好好好,不说了,相公错了行不行。”

    赵崇霖现在就想哄得她不哭,只要她收了这委屈劲什么不能答应?

    他摩挲着拇指,也知道自己手粗弄疼了她,不敢再伸手摸她的嫩脸。

    又牵上她的手掩在宽袖中揉捏,继续哄人,“那里有卖海棠花的,你不是喜欢么,这就去买一束回去。”

    孟娇娇轻声应好跟着男人去买花,她也不好意思,生怕被别人看到刚才那番丢人的模样。

    捧着花往回走的时候孟娇娇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相公,你说傅三爷他是不是表里不一?那他为什么要跟妻子说那个事?还让他的妻子来跟我道歉,又不是他妻子的错。”

    一听媳妇儿的话赵崇霖心里顿时舒坦多了,他媳妇儿果然聪明。

    “娇娇觉得是为什么?”

    孟娇娇想了想开始分析,“我觉得是有所图。”

    她看男人一眼,抿了抿唇角。

    “不一定是为我,但肯定不只是因为他为人坦荡。

    若他真的坦荡为何不阻止栾贵枫?还跟栾贵枫在一处吃酒?上次我和秋娘去拜见年夫人的时候也遇上了他,那时候他怎么不说,也没跟年大人或者夫人提起过。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他才又来说道歉的话,还不是他亲口说的。

    哪怕是见我不方便,他就不能见你么?

    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坦荡之人,还要他的妻子为他操劳低头,也算不得什么良人。”

    孟娇娇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没错,气得脸都红了,气鼓鼓地哼哼着。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的行事作为就不是君子。

    亏我还觉得他人不错,都是假象。”

    小媳妇儿就是骂人也好听,赵崇霖乐得哈哈笑出声。

    “娇娇说得没错,让女人站出来擦屁股的男人都是没用的货。

    老子但凡在这种事上让你受半点儿委屈,你尽管打我。”

    表了态赵崇霖又道:“你也别多事去可怜人,人家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口子他们能不了解对方?

    姓傅的在外头如何沈氏真半点儿风声都听不到?她既然都能给她男人善后了她能心里没点儿数?

    什么人该真心结交什么人面上功夫,你自个儿心头留杆秤。

    别以为沈氏是年夫人的娘家表亲就真的跟你好,能玩儿就玩儿着,玩儿不到一处就换个人玩儿,满府城里多的是人,还能找不到人玩儿?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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