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赵崇霖那狗脾气会闹得不愉快,转念又想,人家两口子比谁不亲?

    她才是外人。

    赵崇霖今儿一回来就发觉小媳妇儿不一样,不是模样有不同,是她对他格外殷勤。

    有事求他的态度表现得太过明显,绝对有猫腻。

    既然是有事求他,赵崇霖也乐得享受,从进门的笑脸相迎到打水洗脸到饭桌上的添汤夹菜,再到浴房里的更衣伺候。

    赵崇霖被伺候得只剩下张嘴抬手,直呼舒坦。

    他猜测着媳妇儿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求他,竟然能忍到现在,不过他也静得下心来忍着,就看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说。

    洗漱沐浴完,孟娇娇站在男人身后拿大巾子给他绞湿发,绞干后又拿梳子仔细轻巧的梳顺。

    其实这些人平日她也做的,只是男人没有这么耐心坐着等她做完。

    全都做完了,两口子上了床,孟娇娇跪坐着与男人面对面。

    “有个事要与二郎说。”

    哼,求他的时候就是二郎。

    赵崇霖靠坐在床头云淡风轻地看着她,“说来听听。”

    “我与秋娘一起开了间铺子,我把制香的方子给她找人制香了。”

    孟娇娇看着男人,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男人也看着她,一阵无言之后男人挑眉问她,“然后呢?”

    然后?就是铺子开张了啊。

    他要问的肯定不是这个!

    她看着男人浅笑着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二郎说一声。

    家中不用我管什么事,每日除了锻炼就是看看书瞧瞧花,总也有看得无趣的时候。

    想着铺子开也就开了,左右我只出一个方子,其他的事都不用我操心,也耽误不了什么。

    等二郎得闲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赵崇霖看她狡辩,轻挑眉。

    所以,这就是瞒着老子先斩后奏的原因?

    孟娇娇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握住他随意搭在腰腹上的手掌。

    “二郎可是觉得有哪里不妥?之前都是二郎什么都为我做好了,这次算我第一次做,还真有很多地方都不懂。

    我拿合约契书来,二郎帮我看看。”

    说着她就翻身下床到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又上床来的照之前的姿势跪坐着,将所有合约契书都交给赵崇霖。

    然后,她拿着烛火凑近了好让赵崇霖能看得更清楚。

    赵崇霖真就一张一张看起来,期间还抬眼挑眉觑她一眼,孟娇娇回一个温柔浅笑。

    待赵崇霖看完随手往床边的矮几上一丢,又接了烛火放过去。

    “谁的主意?”

    她不仅先斩后奏,排场还整的不小。

    孟娇娇赶紧答,“是我,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练手打发闲时么。”

    “哼!闲?老子看你确实是太闲。

    今年你就十七了吧,老子让你生两个孩子就不闲了。”

    赵崇霖声音不大,但绝对不比他发怒大声的时候轻松,同样给人十足的威慑压迫感。

    顶着如此威压孟娇娇还笑着点头,“好啊,我也想和二郎生两个孩子,男孩儿像二郎,女孩儿想我,好不好?”

    她还敢笑,是量老子真舍不得收拾她。

    孟娇娇被猛地捞起,压趴在男人腰腹上。

    ‘啪!’

    唔……又打她屁股,过分!

    “先斩后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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