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若你们非要不识好歹,跑到我的面前来上蹿下跳,我郭喜安也不再是以前任人揉捏的泥性子,到时候可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程家丽脱了郭喜安的控制,捂着自己被捏的地方,刚刚郭喜安下手时可是没有留情,现在她被拧的地方还有火辣辣的痛感,她又恨又怒地看向郭喜安:

    “你说得冠冕堂皇,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说得好听,还不是见不得我好,不肯交出那什么狗屁配方搅黄了我和周家的亲事,你这么用心险毒,休想我能就此罢休,我才不会放过你。”

    说完又十分愤恨地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占不到便宜,捂着手臂跑开了。

    郭喜安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婚事?再一细想她说的周家,再又扯上凉粉配方,稍一琢磨也理了出来,只怕刘大花之前说的给程家丽议亲的人家就是周老板家,只是现在人家周家那边没有相看上,她们就把这事又赖到了自己头上。

    郭喜安对这一家人简直是无语至极,晦气的低骂了一声:“真是一家神经病。”

    ......

    程家丽一路小跑回家,刘大花见着从外面回来的女儿,还满脸奇怪:“家丽,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程家丽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娘,我被人打了。”

    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打了,这还得了,刘大花扯着尖厉的嗓子询问:“谁?谁敢打你?”

    程家丽哭哭啼啼地抬起头来:“是二嫂,我不过是因着周家的事想去找她问个清楚,不想她见了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我动手,我哪里是她的对手,你看我这身上被她掐的。”

    说着捞起袖子,十几岁娇养的少女本就皮肤娇嫩,此刻白嫩的手臂内侧已经青了一片。

    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的刘翠和李凤萍也看到这一幕,刘翠立时夸张地叫出声:“夭寿哦,那小贱蹄子连家丽都敢打了,咱们可要为小姑做主啊,快去地里把公爹和家福家财都叫回来,咱们这次可不能轻饶了那小贱人。”